柳牧然听着暗卫的禀报,嘴角露出一抹嘲讽,说他是蠢货还真是侮辱了蠢货这个名词,明明看着那副皮囊还算是可以,怎么净做这没有脑子的事情,真真是愧对了镇子上老百姓对他的美誉,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的玩玩,谁成想这苏家大公子,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真是没意思,这样怎么叫人下得去手,这么点小心计就混成了首富,要到了京城,就是分分钟被玩死的货。
不过这样也有些好处,省得拖的时间太长,耽误自己追回媳妇儿。把这绊脚石快快搬走,媳妇儿这个活也能干得舒心些,虽然现在不能相认,但是为夫郎和宝宝扫清障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那次没有好好的保护他们么两个,是自己心中永远无法原谅的痛,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正想着,院子里就有人来报,说是苏家公子求见,柳牧然眯了眯眼睛,真不是个安分的人,不过也难怪,这人要是足够聪明,就不会做出那么蠢的决定了,明明自己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可是这人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乐傻了,愣是看不出来,还得意的以为攀上自己这棵大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好一个大草包。
自己刚刚放出风声,他的好丈人就迫不及待的前来拜访,柳牧然计划的好好的,怎么会允许有意外出现,老丈人地位高,儿婿却先被召见了,依着随从传来的信息,这木城虽然表面功夫做得好,可是骨子里的高高在上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怕是受不了这样的待遇,明明自己才是这一镇之长,那小子才是个富商,怎有那个本事,即使是自己的哥婿,心里留下些小疙瘩怕是免除不了的。
柳牧然向来喜欢借刀杀人,既不烦扰自己,又能解决麻烦,何乐而不为。看这些人窝里斗,狗咬狗也不失为一出好戏。木城也不是什么好人,一生醉心于权术,刚要升官,就被家里的夫郎破坏了个底儿,这辈子无出意外,怕是升不了官,圆不了梦,顶天了这官位也就是个里正,现在得了机会,谁不想搏一把,成功的抱上金大腿,将来前途那可就是不可限量。
那日回家木城就见自家夫郎高高兴兴的,自己正为着怎样扒上那棵大树,忙得累死累活,却是不得章法,这人倒是在家里高兴的不得了,木城的脸色一下子就耷拉下来。曹熙是个惯会看脸色的人,又知道木城的大男子主义心思,当即眼珠子一转,娇笑着就开口道,“老爷,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找上门,说不定您这官位的事情啊,有着落了。”
木城正是为这事烦忧不已,贴子已经递上去好些日子,也不见有什么回音,十有□□就是人家根本不想见客,不理会自己,可是难得的机会送到手上,木城心思又大的很,怎么甘心看着机会白白消失,这根本就是割肉呢。现在听夫郎这么一说,立马就来了精神,心思也活泛起来,依着曹熙的性子,这时应该是有些谱的。
看着夫君脸上焕发的喜色,曹熙就知道自己这是赌对了。也不敢有所隐瞒,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的就将,前些日子哥儿回家的那一番话复述了一个遍。“老爷,咱们哥婿是个好的,竟然得了那位的召见。”
木城看着曹熙喜滋滋的模样,再一听这话,心不由得颤了颤,那位是自己想的那位吗,抖着嗓子问了一句“是那位吗?”木城是个老狐狸,心思一向深沉不外露,现在竟是有些失态,曹熙稳了稳身子,“可不就是那日在书房,信上提到的那一位。”木城的心一下子就跳得很厉害,没想到真是那位大人物。
最初的惊喜过后,木城心里有些酸酸的,苏家那小子纯粹的一个毛孩子,怎么会得到那人的看重,独独将人招了过去,自己狠着劲儿的往上递,也不见有一个人搭理,心里着实有些堵得慌,好歹也是混迹官场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路没走过,现在请了哥婿,自己上赶着却连人的面都没见着,脸上顿时觉得火辣辣的。
不过木城毕竟是跟老油条,心里想的很少表露出来,刚刚情绪那样外露,也只是因为听到消息太过惊讶,一时没有控制住,要知道作为上位者最重要的就是喜怒不形于色,虽然心里憋闷,可是脸上还是那副表情。
曹熙再聪明,那点子的小伎俩也只是用在后院,官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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