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姑娘样嘛,四舅妈是你长辈,你是不是要造反。”
“大舅妈,四舅妈骂我贱人,她这是长辈说的话?我可不是让人随便欺负的面团。”
安夏几个跑跳,在死角处堵住周翠兰,扬起手上的鸡粪,泄愤似的糊了周翠兰一脸一嘴,另外一只手还捏着周翠兰胳膊上的麻筋,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呕,呕呕!”
被安夏放手后,周翠兰恶心地扑到院里吐了起来,嘴巴里一股说不上的臭味,好似腐烂的臭肉,她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咽下几口,她瞬间觉得自己要疯了。
看着趴在水池边儿,脸几乎全埋在水龙头下的周翠兰,安夏找了张点火用的报纸,擦了擦手上的鸡粪,然后望着乔冬梅,笑得格外灿烂。
“大舅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乔冬梅总觉得安夏表情阴森,她本来是拉着周翠兰一起教训她,谁知周翠兰一点用没有,被个鸡粪就搞趴在水池里,自己能咋办,可自己不能认熊!
“我听着你好像又在说我妈,怎么,大舅妈,我那几巴掌还让你不长记性吗!”
安夏带着笑容慢慢逼近乔冬梅,逼得乔冬梅后退几步,她看着安夏就跟看怪物一样。
“你、你是谁?你不是安夏,你不是安夏!”
她肯定不是安夏,乔冬梅认识的安夏,从小就不爱说话,更别说能跟自己吵架嘴皮子这么溜,而且她从来都不动手,顶多跑开,但绝不反抗,自己眼前这个挂着恶魔笑容的女孩,披着安夏的皮,但绝不是安夏。
“我不是安夏是谁?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用棍子狠狠打了我的头,我也不会开窍,以前我把你们当长辈当亲人,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一棍子差点打死我,还要把我卖给人贩子。
活了这么久我才明白,有些人不过是占着亲戚的名,但骨子里就是仇人,你说我对仇人还需要客气吗?我又不是傻!”
“咳咳!”
周翠兰终于冲洗完了,可嘴巴里牙齿锋里都是说不出的臭味,她带着满脸水珠,披头散发扶着水池台子,突然疯了一般直冲过来,乔冬梅见周翠兰动手,她也不甘示弱。
“安夏,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跟长辈动手是啥后果!”
两人一个侧面,一个正面,后面是门槛,左边儿是柴火垛,可以说安夏的路全被堵死了,她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逃避,这次她非要把这两个刁妇收拾怕了,省的她们以后在闹。
安夏伸出手,中指半捏露出第二个关节,对着冲过来的周翠兰肋间最疼的地方狠狠一戳,周翠兰当场嗷了一身,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妈呀,啊啊啊!嘶,疼、疼死了!”
那一下安夏用足了劲,这种疼就跟岔气似的,瞬间能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疼,周翠兰眼泪口水齐流,像极了傻子。
乔冬梅本来带着快意的目光,在看到安夏给的周翠兰那一下,突然变成惊恐,而她的胳膊被安夏抓住,只几下,上次那种又痒又疼又麻的感觉再次回来。
“救、救命!”
乔冬梅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