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拒绝

说是无法代替的存在，就算是释也无法代替。”小暖咬了咬嘴唇。“小戈你还记得那一次释在教室里打了同学一拳的事情吗？”

    “嗯。”止戈点头。“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他对那个学校的同学发怒。”

    “是啊，如果今天下午他在场的话，他一定不会让瑾那么对我。”虽然眼睛是在落泪，但嘴角却有着幸福的笑容。“小戈也和三年前一样，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抱歉……”

    “虽然我知道瑾的话有道理，但瑾一定不懂，为什么这就是我。”小暖摇摇头。“不仅仅是他，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应该是雷克斯和汪大东两位同学对你的共同影响吧。”这只是一种猜测。

    “或许吧。”小暖伸手抹掉眼泪。

    “小暖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止戈握着她的肩膀，认真看着它的眼睛。

    “我不需要一个只会在一边看着我被欺负的男朋友，止戈，我不需要你当我的男朋友。”这是小暖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拒绝他。

    “你是喜欢宇策那种？还是释那种？你不喜欢我哪点我可以改！”止戈伸手去牵她的手，语气里多了乞求。

    “我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你改？！一个人的感情就像一到选择题，算到最后你们都不是我的答案！”小暖却抹掉他的手，没有给他机会。

    止戈没有说话，看着小暖的眼神里多了绝望。

    “小戈，放下这段不该的感情吧。”

    “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释或者是宇策你会怎么说？让他们不要放开你，还是让他们带你走？”

    “你不要再继续扯到他们了。”小暖起身要离开。

    “为什么？！”止戈平淡的声音里是掉到谷底的绝望。“那么久了，你还是忘不掉、放不下！为什么，我连个机会都没有。”

    “是，策策已经走了，或许时间久了我就放下了。”小暖咬着嘴里的嘴皮，狠下心继续说着那么伤人的话。“可我放不下释，我以为我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但事实上我还是爱着他。”

    “可我爱你啊！我也爱你了三年！什么时候你才能像看释那样看我一眼？！”终于爆发了。

    小暖没有再回答他，头也不回的走进大厅，从小道走到后台洗换间。莲蓬头的水从头顶淋下，掩盖了那断了线的眼泪。

    如果是在以前，小戈，我一定答应等你，不，是答应试着去喜欢你。可现在的我那里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谁？我就只剩下三个月的命？和你在一起，圆了你和我一起的心愿，可我将来死了呢？你又该怎么办？古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我的善就是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吧。

    换洗间外，雷克斯坐在沙发上，手拖着头。他很清楚刚刚小暖和止戈发生了什么，也很清楚现在的小暖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也知道她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了。但如果不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一定带她出国，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