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强的,我很欣慰。”正太如花,终于裙下
怎么回事?绿花和绿叶的直抹冷汗,主子啊,您有话就直说啊,别拐弯抹角的,奴才猜不透啊,这种感觉,让奴才都觉得背后冷嗖嗖的,太难过了。你要不就发脾气吧,别这么笑了,你一笑,准没有什么好事。
“奴才们也是通过主子下来的线索,找到主子的。”要不是有主子留下来的记号,可能他们还要等几天才能找到主子。
上官烈龙声音低低的,沉沉的,非常的平静,说道:“你们能按我留下来的线索找到我,你们殷恒和大师兄不会吗?”
果然是一帮废物!
红花和绿叶心口一跳,这个他们还真是没有意识到。
上官烈龙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草屑,看了一眼红袍上染上的深红色血迹,眸色幽沉,原本呢,只是想不动声色的将愫愫带回无声阁,然后让长老们替他和愫愫主持婚礼的,没想路上遇上了薄倾城和殷恒他们,大师兄平日里对愫愫关心致致,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心思,应该不会知道愫愫是女子的事情。
上官烈龙他看到愫愫小时候的身体,所以才会这么任性,一定要负责,却没有问过云愫愿不愿意让他负责,一厢情愿也愿意。
“带老子去找愫愫。”上官烈龙瞠向正挂在树梢上的小怪物。
小怪物呜嗷的叫了一声,显得十分的不满,本神兽好歹也是上古神兽的后代,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们,居然对本神兽这么没有礼貌。
“你还想不想吃肉了?”上官烈龙的声音冷冷的。
小怪物一听,果然从树梢上跳了下来,甩了甩尾巴,仰首挺胸走在前面。
上官烈龙一袭鲜艳的红袍走在后面。
前面是领路的红毛小神兽,后来是一袭红袍的惊绝男子。朦胧的星光下,这画面非常的和谐。
云愫和薄倾城应该是找那个叫旦无的孩子去了,上官烈龙也觉得旦无很奇怪,但是具体奇怪在哪里也说不清楚,却知道那个叫旦无的孩子一定就是他们这个队伍里,唯一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当然,云愫和薄倾城不知道上官烈龙已经正朝着琊城城门口的方向过来,当然上官烈龙也不知道城内出了事。
城内一直很平静,等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那几道黑影从城门的缝隙中挤了出来,还真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像一道烟一般。
一个黑色的布包放在了夜歌的面前,夜歌盯着那布包看了许久,布包血淋淋的,正往外冒着血,夜歌冷冷的问道:“这是汝参的头颅?”
那几个黑影跪下,声音幽幽的,如置身于冰窑当中,“是。”
夜歌手中突然多出一根长长的尖锏,将那布包挑开,里面是一个血淋淋的头颅,年纪很轻,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长相清秀,眼睛瞠得老大,好像死不瞑目,而且脸上还有几道伤痕。
夜歌冷冷一哼,将头颅一挑,扔到了城门口的火炉里,顿时噗的一声,火花窜起照耀了夜歌那张冷戾清瘦的脸庞。
“传话,汝参已死,曾经参与汝城叛乱者,如果回头,本座不杀,若有反抗的,诛九族!”阴森森的话语从夜歌的嘴里传出。
黑影一扭,很快但闪过了城内。
云愫觉得很奇怪,却又没有说话。
薄倾城在一旁淡淡的摇了摇头。
夜歌回头看向他们的时候,却两人的神态怪异,冷冷的问道:“你们干嘛摇头。”
“觉得你草菅人命,看不惯而已。”云愫淡淡的说道,从树梢跳了下来,上前去拍夜歌的肩膀。
夜歌很警惕的避开,一脸敌意的看着云愫,冷冷的说道:“草菅人命?在这天下,只有强者有说话的份。”
特攻娇妻
“那倒也是,不过呢,当你抬头仰头星辰的时候,不要忘记了你的脚还在沾着地。这么暴戾,就算汝参死了,还有其他的人要反你。”云愫放下手,轻轻一的拂袖。目光如常。
“你懂什么?你当真以为这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好人吗?”从他一出生的时候,他便知道,如果不能将那些觊觎他的人除去,他这辈子将永无安宁。
云愫不屑的一声冷笑。
城门很快就打开,火把冲天,血腥之气弥漫,许多的士兵跪在这里,迎接他们的城主归来,火花照耀着地上的血迹,异常的刺眼,还有很多不愿意服从的,被人用刀架着跪在那里,大声的漫骂。
“汝夜歌,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汝夜歌,你丧心病狂,连唯一的亲叔叔都杀。”
“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
漫骂声无力,通常是失败者在临死之前的报怨,自己没有能力打倒城主,那么就只能将这个过错全部都怨在对手身上,都怪对手丧心病狂,怪对手没有人性,怪对手太强大,独独没有反省一下自己,人啊,便是如此。
汝夜歌对这些漫骂声全然不在意,只是目光瞟一眼那些被擒住的叛逆一眼,押着叛逆的士兵就会将叛逆的头给砍下来。
场面非常的血腥,云愫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二师兄,这事情也太过于简单了吧,一点儿也不跌宕起伏呢。”
“很快就跌宕起伏了。”薄倾城的声音淡淡的,不过倒也传到了夜歌的耳朵里。
夜歌回头,看着云愫和薄倾城。
薄倾城说道:“不要看他的眼睛。”说着,雪袖遮眼,云愫便觉得脑子一下清明了许多。
“怎么会这样?”云愫恨恨的瞠了一眼夜歌。
夜歌哈哈大笑,声音阴森森的,说道:“做我的子民,我会让你每日每夜都过得很快活!”
“他的眼睛能迷惑人!不管是谁,只是是看他的眼睛一眼,便会被迷惑住,特别是那些普通的百姓,更容易被迷惑。”薄倾城摸了摸云愫的脸蛋,眼底有着深深的柔意。
“二师兄,你好像也看了他的眼睛,你怎么会没事。”为什么二师兄没事呢?
“我不知道。”薄倾城淡淡的说道。
云愫抚额,可能就是因为缺心眼,所以才会没事。
“城主,你太调皮了。”等下看你还怎么调皮得起来,云愫揉了揉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夜歌。
夜歌看了一眼薄倾城,冷冷道:“你说得没错,我确实能迷惑人心意,不仅如此,还有扭转他们的思维观和价值观,还有一个,是你们谁也想不到的,能给他们制造虚假的记忆,让他们在真与假之前分不清楚,再慢慢的思想和神志都被吞蚀掉,就只能活在我给他们创造的虚假的回忆里不能自拔,最终选择死路一条。”
“这么说来木克村的人,都是被你用这种方式改变了记忆,变成疯狂!”云愫想起了那个叫阿秀的女人以及那人女人的丈夫和孩子。
“你就这么喜欢折磨人?”云愫蹙眉。
“看到人痛苦,悲恸,像一只小爬虫一样任人拿捏,我就觉得心里很平衡。”夜歌指了指云愫和薄倾城,说道:“拿下他们,把他们带上梦阁。”
那些跪下的士兵并没有吱声,夜歌微微蹙眉,目光扫视,没有看到自己的亲信,心底有些怀疑,还是狠狠的说道:“拿下他们!”
还是没有人行动!
夜歌那脸色沉了沉,“你们都聋了吗?”
“他们没有聋,只是他们只听命于自己的主子,不会听命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如寒风般刮在脸上,生生的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