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桐乃也是有些自己都不明白的点头,两人都感到气氛有些微妙。
“咦,这是什么?”桐乃勾上李哀川的手正准备羞赧的抽回来,突然在他的肩胛骨处摸到了一片滑腻。
迎着淡淡的月光,她看见了一片鲜红。
血……
李哀川在流血……
“你受伤了?”桐乃再也顾不得矜持,焦急地撕扯着李哀川的衣服在他身上摸索起来,想要找出伤口。
“别!”李哀川还来不及阻拦,桐乃沾血的小手就印在了他的胸前,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股腥臭黏稠的液体已经慢慢渗过了那件单薄的衣服,触碰到他的肌体。
肩胛骨处,一个细小的血洞赫然出现在眼前。
枪伤,不过看起来并不是太严重。
“你那时不是抓住子弹了么?怎么还是中弹了?”桐乃有些心疼的望着这个肉芽翻出的伤口,轻轻抬起手似乎想要抚摸,却又不敢轻易碰触,忍不住抽泣着问道。
“拜托,大小姐,你以为我是超人啊,可以随手就抓住子弹?刚才只不过是吓唬他罢了。”
李哀川笑了笑,扯到了伤口,顿时又疼得嘶的一声吸了口凉气。
本来中了颗手枪子弹也只是点小伤罢了,虽然子弹还嵌在体内,但他已经控制伤口周边的肌肉组织降低了血液的流速,本来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可结果被桐乃抽了一巴掌,伤口就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了。
虽然有些郁闷,但李哀川自然也不会去苛责面前已经流下泪来的女孩。
“好了,没事了,我们赶紧回去,说好的那个叫作伢子的女孩子可以让我们见面了。”李哀川温柔的抚摸了摸桐乃的小脑袋,如同在安慰着邻家高考失利的女孩。
“什么,回去?不去医院吗?而且都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惦记着其他姑娘?”桐乃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连三个问句显示出她极为焦虑的情绪。
“不用了,这种小伤,我自己就可以包扎了。”
李哀川有些着急的笑了笑,他这会儿倒的确没有太多的痛感,有的只是焦虑。
“你家里应该有消毒棉,镊子,酒精,绷带之内的东西?”李哀川问道。
“有是有,可是……真的不用去医院么?”不知道为什么,迎上李哀川那一双让人看不透的深邃眼睛,桐乃不容反抗的语气不经意间就松懈下来。
“那就足够了。”李哀川松了口气。
……
酒精消毒后冰凉锋利的柳刀扎进了李哀川的左肩,没有用麻醉药。
这里离心脏太近,李哀川也不敢使用局部麻醉,生怕自己手抖了切错几分,因而李哀川选择了让神经拼命得把剧痛传递给大脑,保持高度的清醒。
该死的,果然是懒散了两年就退步太多了么?这次不打麻药权当就是修行了!
李哀川只能从紧咬的牙关里勉强蹦出几个字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以分散注意力减轻痛楚。
视线却始终不能离开那把雪亮的手术刀,强迫自己以最精准的方位下刀。
血水时不时“扑哧”一声从伤口喷涌出来,因为李哀川没用麻醉药导致血管紧绷的结果,鲜红的血浆溅满了他那裸露后才显得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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