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怒火了。
……
………
咳,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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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桓璟一路上快马加鞭。他一言不发地紧勒着手中的缰绳,粗糙的绳子磨的掌心血肉模糊,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任由血浸透绳子,结了痂又重新被磨开。
他没有休息,没有说话,甚至连必要的食物补充都没有。连夜奔波,甚至跑死了两匹良驹。几个日夜的披星戴月,都在赶路。
萧桓璟此时心中已经没有什么身体概念了,脑海中盘旋不下的只有加急信上那几个赤红如滴血的字。
——大渐弥留,人命危浅。
朝中的事务暂时交给了左相和几位老臣共同维持,只带了几个云卫便匆匆向江南赶去。
这几天他几乎没合过眼,身体疲惫到了极致就过了那个累劲儿,一闭上眼,萧桓璟就控制不住的去想何愿。
笑的狡黠的何愿。
闭眼沉浸于吻的何愿睡袋,
身手敏捷如鹞鹰的何愿。
暖色烛光下身着锦袍的何愿。
那道身影在他的周围,如影随形。
从身边,一路住进了心里。
这样的人,会死。这个念头紧紧攥着他的心,让他不得安宁。
一行人停在距离江州几百里路的一个小驿里稍作休息。云卫给萧桓璟递上水袋,他接过来抿了口水。半晌,声音沙哑地开口问道:“几日了?”
“回主子,四天了。”
萧桓璟点点头,又恢复了沉默。这几天他们走的也不是很顺利,为了抄近路走都是民商道,这种小路上山贼横行。
杀了几个山贼后,萧桓璟看着惊鸿刀上滴落的血液就会想起何愿。最后他派了两个云卫留在后面通知官府处理这些胆大妄为的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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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这几天何愿彻底陷入了焦躁期,自从那天伤口崩开后他就再也不敢下床胡乱活动了,生怕肠子漏出来。云十六对他的识相非常满意,破例把沐沐小萝莉带来和他玩。
“十九叔叔我不下这一步啦!”沐沐瞪着一双猫眼,气鼓鼓地看着棋盘,“我要下另一个地方!”
何愿百无聊赖地单手撑头,左手执子,懒洋洋地说:“不行,不能悔棋。”
“qaq不…不能吗?”小姑娘泫然欲泣道。
“……”何愿无奈的把那枚棋子推到另一个位置。
“谢谢十九叔叔qvq!”小姑娘破涕为笑
咣当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云十六急匆匆地冲进来。
何愿安抚地拍了拍被吓了一大跳的沐沐,皱眉看向她:“怎么了?”
“主、主子到了!”云十六跑的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把一整句话说齐整了。
说完后却没见对面的青年有什么动作,她疑惑地擦了把额上的汗抬头看何愿。
只见何愿眉宇舒展开,牵着仍然不明就里的小女孩,轻笑了一声说道:“沐沐跟着十六姐姐去玩吧。”
“那十九叔叔呢?”小女孩仰起脸问道。
何愿神(yin)秘(dang)一笑:“十九叔叔啊,要去和你三伯做些爱做的事情。”
……………………十六不忍直视地拉走了云里雾里的小女孩,并真心祈祷。
但愿这个此时正一脸意、淫的人,能活着躲过主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