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深沉内敛的话语,比起那些甜蜜的告白话语,更让他有所感触。
他说出来了…他说出来了!
何愿彻底怔愣住了。
萧桓璟看着他张大嘴巴的样子实在觉得有些好笑,勾唇轻笑道:“愿卿?”
“…嗯。”何愿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脸皮发烫,血直往上涌,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
萧桓璟也觉得不可思议。
平常见监察使一幅心狠手辣又没皮没脸的样子,还以为他是见惯风月之事才敢这样没羞没臊地开玩笑的,结果没想到,竟然如此害羞?这可怎么是好。萧·人生赢家·桓璟抱着软软的监察使,面上八风不动,心里简直春风得意。
这气氛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啊,缓过来劲儿来的何愿握紧了拳头,既然告白慢了一步,那就在实际行动上压倒阿璟吧。
他的手悄悄绕到皇帝的背后,在腰臀处打着转的画圈。萧桓璟当然感受到了那只做乱的手,他笑了笑,同样不甘示弱的抚上了何愿的腰。在腰眼处抚弄着,何愿显然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会这样敏感,只是几个小动作就让他呼吸急促,乱了动作。
“你当时是怎么了?”坏心眼的皇帝陛下轻轻抚着监察使大人手感超好的背,趁着监察使脑子愣神的时候问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
何愿愣了愣,抿唇道:“我感觉当时,真的快挺不住了。”感觉到抚在身上的手顿了一下,又安慰性地拍了拍,监察使如同一只被顺了毛的猫咪一样眯了眯眼。
“我当时疼的真的受不了,割了手臂来保持清醒,我有预感,如果那时候昏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想起那种灵魂被拉扯的痛苦,何愿咬紧了牙。
萧桓璟轻轻拍拍他的背,“没事。”
“好在我挺过来了。”何愿笑的有些没心没肺的,“不然你那酸唧唧的话就要对空气说了。”说完才何愿觉得糟糕,卧槽怎么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赶紧凑上去谄媚的亲了亲明显黑了脸的皇帝,何愿讨好地说:“开玩笑的。”
“这种情况你还会出现吗?”萧桓璟问道,何愿想了一下,那老神仙好像说过还会出现挺多次,就点了点头。萧桓璟摸了摸他长长的黑发,没有作声。
两个人此时都沉默了。
“吴忠已除,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何愿决定岔开这个话题,说多了也挺心塞的。
“削侯。”萧桓璟言简意赅地回道,华国皇室子嗣单薄,侯爵大多数为开朝时跟着元祖打天下的那些老臣们的爵位世袭下来的,数目虽然挺多,但流传到现在真正有实权的也不过寥寥。
华国现在正处于经济政治青黄不接的时候,几个有野心的人早就按捺不住想要造反了,若不是看吴忠被解决的这样快,有些犹豫,可能早就起兵了。
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用雷霆手段镇住他们,最后能把那部分兵权和土地收回来。现在的华国,兵力不算弱也称不上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和周围的小国比起来当然还是个有底蕴的“庞然大物”,然而如果是和像漠北这种疯狗一样彪悍的国家打起来,是绝对讨不到好处的。
何愿揉着自己的膝盖——这已经是他思考时的惯用动作了,他在想怎样改善经济和强化军事。
前世学的那些历史知识,真不一定能套用在这里。那些历史上的条条框框,当个参考就好,何愿可不会傻到原模原样照搬。这事可急不得,得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先搞定那些想整内乱的侯爷们。
死个安平侯,还有后来人啊。他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这几天快到定南侯来京述职的日子了,你和云卫出城接一下他。不要让他出现在其他人的视线里。”萧桓璟突然说道。
“定南侯?”何愿好奇问道,定南侯封地在最富饶的江南,这种鱼米之乡自古都是皇帝的心腹大患,生怕一个不好就养出来个敌人。
“是,展曜,字慕阡。”萧桓璟难得一见的笑的开怀,“我的挚友。”
……
………
好朋友就好朋友吧,干什么笑的这么好看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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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京·郊外
“听闻那土财主找了个美人来当账房先生,打的名义是好的,对人家做的事简直堪称丧心病狂,光天化日之下欲行那苟且之事,握住那美人盈盈的腰肢,顿时兽性大发!”一个穿着打扮皆是上乘的男子站在离城门五十里外的茶寮里,声情并茂地讲着黄段子。
底下的茶客多是些没文化的粗人,一听这些带颜色的荤话就来劲儿,这会儿底下已经坐二十多个人了,各个面色通红神情兴奋。
那男子也不含糊,继续编道:“那地主抱着美人唱道,你出一件浅儿啊我出一环深,共抱做那妖精啊打呀嘛打一架哟,美人嘤咛着羞红了脸儿啊,看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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