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的了。若是因为纯粹为了玩就让被人乱摸你的身体,我会剥了你一层皮,不信我们走着看。”
男人的声音低沉黯哑,带着一丝强制性的威胁,竟然让云降雪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心里塌了一块。
心神不安的云姑娘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刚换了新衣服,交襟领上绣着简谱秀美的花纹,还带着一丝熏衣用的檀香,她神情恍惚低声呢喃:“云斐,你究竟是站在怎样的立场上对我说的这句话?”
“守护你一生的人。”
云斐回答的十分认真,好像将毕生的承若都给付于这几个字。
“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不明含义的呢喃让紧紧抱着的两个人顿时距离拉开好远好远。
可以无视了地上已经昏迷的采花贼,也无视了流成小溪一样的血,云斐把云姑娘抱到一个山堆后面,确定四周无人后将买的新衣服丢给云姑娘让她自己换好。
让云姑娘颇为尴尬的是竟然连肚兜亵裤都有,而且还是她常穿的料子和大小。
于是她一边想象着云斐刚才冷着脸到女子成衣店买衣服的场景一边艰难的换衣服。性格冷漠的云斐面对成衣店老板时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可惜看不到云斐的脸。
不得不说云斐的细心。
云姑娘最爱穿江南织女编织的缭绫,以边线起针斜织上前,再以尾针勾画,看上去极其朴素但实际上却是最费功夫,懂得料子的人都知道这种布料每年都是限品,有个一两匹还要提前预定才能有。
一般人家也用不起这个。
缭绫做的衣服绵软舒服,透气吸汗,不易打折,做成裙子来穿必定是翩然若蝶轻巧灵动,比一般布料做的裙子要飘逸许多。
而云斐给云姑娘买的裙子便是缭绫制成,且不问价格如何,但知衣服有多难买就知道云斐心意了。
换好衣服从山堆后面踉跄着蹦出来的云姑娘看到云斐的衣服后突然发现自己身上衣服的花纹和云斐的一模一样,云斐的衣服也是缭绫,这款式也是相差无几,不过一件男装一件裙子罢了。
“很好看。”云斐大致看了一眼评论道。
“谢谢夸奖。”云姑娘回答的阴阳怪调,漆黑的大眼珠子不停在云斐衣服上大转:“这衣服你一时半会儿是买不回来的,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你不是有‘一叶知秋’的本事吗?自己猜猜看。”云斐打太极一样的回答简直和承认没什么两样。
又不是闲的没事干了。
云姑娘翻翻白眼,直接伸出双臂:“抱我。”
莫名的云斐竟然笑了,即便他带着面纱,但弯起的眉眼暴漏了他心情因为云姑娘的两个字好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走上前把云姑娘抱起来,轻松的模样就像抱着一团棉花。
“上雁山。”
雁山上人没有山脚下多,刚刚经历大雨冲刷雁山有些水雾朦胧,铺着青石板的地面还有少许水洼,设置的圆桌像宴席一般在武台下分散,每个桌子被不同门派的高手包占,四个角亭也纷纷被人占领。
云姑娘刚上山便下意识往角落亭子看,透过漂浮的白色垂沙,她依稀能看到亭子里那抹熟悉的清雅身影。
当日捅了他一簪子,不知道伤怎么样了。
对于兰华风还是无法狠心。
“看什么?”
男人捏着云姑娘尖俏的下巴硬生生给转过来,口气颇有些不善。
被打断思绪的云姑娘呲牙咧嘴,就像不服管教的小野猫时不时亮一下锋利又脆弱的爪子:“我想看看传说中的东涯高阶长得俊不俊俏。”
“哼哼。”云斐笑声阴冷诡异,还没等云姑娘再放豪言便道:“东涯高阶一个常年戴着面具示人,一个有千万张脸让你无法辨别,最后一个干脆连面儿都没有,甚至有人怀疑是否有第三高阶的存在,即便这样你还要看?”
云姑娘一下子噎住了。
突然人群中开始燥乱,云斐直接抱着云姑娘坐在了靠角落的一张桌子旁,看当前形势,还没等云斐坐稳,怀里的云姑娘便开始挣扎。
“丫头,我可是正常男人。”
云斐低声出言警告,这个粗枝大叶的姑娘难道不知道自己在一个男人怀里扭动是有多挑战男人耐力。
云姑娘眼睛都要贴在武台上的人身上,哪里还会在乎云斐的威胁,她急迫地指着台上威风凛凛的人:“刘隽——是刘隽!”
云斐定睛一看,果然是灵剑山庄的庄主刘隽刘老先生。
难怪云姑娘炸了。
“刘隽,七年前的仇我们今日算个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