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实不相瞒,太子殿下,我听到一些对你不利的言论。说你跟龙帝走得很近,一直在密谋借水国的力量针对我和皇上,夺权篡位什么的,反正很难听。当然,我是不相信的。不过,你处处护着水国龙帝,那事情就变复杂了,你说对不对?”
“我护着龙帝?寒促你真阴,跟我来这一手。我都没见过龙帝,为什么要护着龙帝?我就问你一句,你无故去挑衅龙帝,让两国矛盾升级,战争加码,有何企图?”
“太子殿下,你这样子,立场有很大问题啊。龙帝就是我们的敌人,哪有什么挑衅不挑衅?敌人面前我们不能胆怯。有没有证据那么重要吗?傻子都知道这事绝对是水国人干的。”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找水国麻烦。你知不知道,这是国家大事,不是儿戏,一步踏错灾难无穷。你能不能再谨慎一点,不要这么草率。”
“太子殿下,说到底,你还是太胆小懦弱了。你怕水国干什么?想打就打,我们实力本来就比水国强。不如趁现在,放开手脚打一场,一直打到龙帝皇宫。灭亡水国不正是皇上毕生的追求吗?水国那种不顾百姓死活的国家,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灭了岂不更好?太子殿下,你宅心仁厚,一向爱民。你可知道,水国千万百姓盼着我们去解救他们啊。”
凭心而令,寒促的话十句有九句是信口胡扯,但那句关于“解救”的话可能是真的。水国的苦难百姓,每天都在祷告,祈求天帝去拯救他们。
“得得得,我跟你这阴阳人讲不清,我要去见父皇,跟父皇当面谈。快让我去见父皇。”皋滔说。
“不是不让你见,殿下。实在是皇上身体不适,不想见人,也不能见人。你过几天再来,好不好。”
“寒促,你这狗东西,每次都是这两句话打发我。陛下都成你的囚犯了吗?”
“殿下言重了,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奴才一切都是为皇上着想啊,要不是奴才把皇上侍候得好,皇上又怎么会信任奴才呢?”
“行,寒促,你厉害。我只跟你说一句话,没有证据之前,请你立即中止去挑衅水国。否则,一切后果,由你承担。”皋滔说完,拂袖而去。
“殿下慢走。”寒促恭恭敬敬送到门口。
送走太子,寒促转背就去见老皇帝。
老皇帝现在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快活,他活动的范围很小,就是寝宫和后花园那点空间。他从来不理朝政,几十个嫔妃陪着他,只是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又睡。一百七十岁的年纪,只象个七岁儿童一样,无忧无虑。
他每天吃什么,晚上跟哪个妃子睡,还得经过寒促的批准。
此刻,寒促走进后花园:“奴才见过陛下,陛下最近可好。”
老皇帝正在跟几个妃子玩捉猫猫。这种简单的游戏,他显得乐此不疲。
“寒促啊,你来了。”老皇帝也没看他,继续跟妃子们玩。妃子们就撒着娇儿笑。
“陛下,龙帝派兵来攻打我们了,请陛下发布圣旨,立即全军动员,跟水国全面开战。”
“哦,行啊,你决定吧,拟好圣旨,朕盖个章就行。”
“皇上玉玺放哪儿?要不奴才自己去盖好了,就不劳陛下为这点小事辛劳。”
“那也行,你自己去盖吧。玉玺就放在寝宫的宝箱里,自己去拿。用完记得放回去。”老皇帝说。
“遵旨。陛下好好玩,奴才告退。”寒促欢喜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拿到玉玺,随意拟旨盖章,他就是实际的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