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也不理会他,转头向左冷禅说道:“左掌门,您可要听下去?这可事关贵派的安危。”
“小辈你能知道什么大事。”沙天江继续道;
云飞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左冷禅。
左冷禅略一沉思,心中却是有八分不信,还有几分恼怒。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能知晓什么大事,还涉及到我派安危,莫不成以为在江湖上有了几分名声,就可来我嵩山派撒野么?嘿,若你不是武当弟子。早将你打出山门。
当下道:“沙师弟,勿要懊恼乐师弟之事日后再有计较,武当派为江湖中的泰山北斗,云飞师侄又是武当高徒自知礼数,再者就冲武当在江湖中的名声。云飞师侄就不会有所虚言。”
云飞听其话中有话,暗拿自家师门名声逼迫自己。左一个自知礼数,右一个不会有所虚言。不由得嘿嘿一笑道:
“昨日我自少林寺中出来,便是径直往太室山而来,本是已经到贵派山脚之下,却瞧见一面熟之人。”
“何人?”
“魔教之人,那日我与魔教争斗之时,见过的一人。”
“魔教教众?”九曲剑钟震问道;
云飞颔首一点到:“正是。”
“我见其鬼鬼祟祟自嵩山而下,知其必有暗鬼,便悄悄尾随,进了郑州城。”
“他到了城中哪里?可随他见到了何人?是魔教长老么?”沙天江急切问道;
此时左冷禅心中暗道:“难不成这小子真是有所秘闻?若是如此那刚才却是有些不妥。”心思转了一转,便又说道:
“呵呵呵,沙师弟此事稍后再谈,云飞师侄一路远行而来,想必腹中饥渴,我等可不能忘了待客之道。”当下吩咐人去准备大宴。
又道:“云飞师侄自少室山下来,却没观赏过我太室山的风光。虽是同属嵩山,风景却各有不同。”
“史登达。”
“弟子在。”一个年岁约是十八九的青年答道;
对云飞说道:”“这是我的大弟子史登达。”
云飞说道:“见过史登达师弟。”
史登达说道:“久闻云飞师兄大名,今日终得一见。”
左冷禅疏导:“引你云飞师兄前去观赏一下我太室山的美景,稍作休息。不知云飞师侄意下如何?”
云飞知其心思,说道:“全凭左掌门吩咐。”
左冷禅又道:“你们顺便请教下功夫,你云飞师兄虽然年岁稍小于你等,可是武学修为却远在你们之上,要知道武当武学博大精深,你倘若是学上一星半点就够你受用终生。”
云飞连称不敢。
当下随那史登达出了大堂,观赏风景去了。
云飞刚出得堂去,那沙天江便急道:“掌门师兄可信其言?”
左冷禅说道:“我观其面色甚正,信心满满,恐怕真有秘闻。再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他胆敢诓骗我等,嘿嘿,虽说是武当弟子,我说不得也要教训教训了。想必那武当的牛鼻子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又命令道:“前去同传其他长老前来。”
那沙天江说道:“宴请那个小鬼,还要其他师兄弟作陪?”
九曲剑钟震说:“是啊,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用得着众位师兄弟么?我看由我一人便足够了。”
左冷禅说道:“此子不凡,不得以寻常看之。再说若是稍加笼络,日后能为我所用却是于我派大利。你等先下去吧,我心中自有计较。”
二人闻言只得躬身告退。
云飞于那史登达出了院门,又过来几位嵩山派的弟子,其中一位便是引云飞上山的那人。
云飞笑着打个招呼。
“见过大师兄,见过云飞师兄。”这人说道;
这史登达闻言面色一怔。说道:“见过狄修师弟。”
转头对云飞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二师弟狄修。”便不再言语。
那狄修说道:“大师兄这是?”
史登达说道:“师尊命我引云飞师兄游览下嵩山盛景。”
狄修说道:“正好我闲来无事,便也来作陪罢,大师兄不会嫌我碍事吧。”
史登达说道:“师弟有此心思,那边随你了。”
云飞闻二人对话,心中一笑。暗道:“此人二人似有不合。”
众人边走边聊,谈些逸闻趣事。
史登达说道:“太室山共有三十六峰,现在时值三月,万物初生,景色虽美,却不是极致。若是云飞师兄于五六月再来,到时候万木葱茏、奇峰突起、山高树茂有一句诗是怎么说来着?”
跟随着的一位嵩山弟子说道:“崧高维岳,骏极于天。维岳降神,生甫及申……”
“对对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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