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冯坤一起离开神兵阁,萧清封背上已经背了三柄剑,不过到此时他的心情还未平息。主要是他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一个闲散之人,走在路边都没人认识的人,怎么就让自己去参加收徒大会呢?
“小封,刚才到底是谁请你上楼啊?”腰间挂着刚买的宝剑,出了门后冯坤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一个朋友。”心中满腹心事,萧清封也没多大精力应付冯坤,随口道。
“朋友?你来京城一直呆在小院,哪来的朋友呀?”冯坤十分好奇。
“一个一见如故的朋友,说了你也不认识。”
见萧清封不想说,冯坤也没强求,随口便转移话题,谈论神兵阁的不凡之处。他在神兵阁中逛了好一会儿,当真是大开眼界。
此时,神兵阁二楼,萧清封刚才所在的房间中。
“郡主,你那个算什么要求嘛,明显是给他机缘。万一他真被选上了,岂不是要和我们一起入门了?”那个叫小棋的姑娘撇了撇嘴,对着‘熊言’道,说道这里,突然一停,有些怀疑道,“不对呀,郡主你说他和你差不多大,那也就二十上下,难道他已经是先天高手了?”
“现在知道了,你还有胆子去小看人家吗?大楚算是地广人多,天才辈出,三十以下的先天高手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几十上百人还是有的。但是二十以下的先天高手便难寻了,整个大楚,估计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一道悦耳的女子声音从‘熊言’口中传出。
“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小棋姑娘完全没有怀疑郡主的话,口中赞叹道。
“那是,如果不是这么厉害,本郡主怎么可能让他给救了呢,还被她····”说到这里,‘熊言’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停口。
“被他怎么呢?”小姑娘立马来了兴趣。
“问那么多干什么,这事儿可关乎我姐姐,有本事,等我姐姐醒了之后你自己去问。”说到这里,语气突然一变,带着幸灾乐祸道:“你说等姐姐醒了之后知道我把她的宝贝送人了,会做什么?”
“这个,应该。可能会去找他麻烦吧。”想到某些事,小棋浑身打了个寒战,支支吾吾道:“水郡主,菱郡主大概什么时候醒啊,小棋好计划什么时候去看我爹。”
‘熊言’白了小棋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道:“瞧你那样儿,我姐姐又不吃人,何况就我这身体,她也发挥不了什么实力,你怕什么。再说了,你若想得到指点,恐怕还得靠姐姐。我可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
“是,不怕,不怕。”小棋口中应道,心中却想道:“菱郡主就是不出手,光是那冰冷冷的样子都能吓坏好多人呢,也就你没见过才这么说。我是想请她指点,可也受不了她那么强的气质啊!”
看着小棋的样子,‘熊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就小棋这样还算胆大的,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好了!好了!我姐姐估计得两年后才能醒过来,还早着呢。就你这个样子还将门虎女呢,真给你爹丢人。”
“两年?”小棋眼睛一亮,直接忽略了话语中的嘲讽,疑惑道,“这次怎么要这么久啊,往常一般都是两个月而已。”
“问这么多干什么?”‘熊言’瞪了她一眼,好像解释,又好像喃喃自语,“困扰我们姐妹近二十年的难题终于要解决了,以后再也不用这个样子了。”
出了神兵阁后,萧清封和冯坤又好生在青龙街逛了逛。不过基本都是冯坤在左看右看,萧清封心中还是疑惑。
总感觉事情不太对,他从来不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没有付出的收获,往往都是陷阱。那个熊言给他的感觉很熟悉,绝对不是从熊景身上感受到的。
午时,萧清封与冯坤坐在一间酒馆里。
看着萧清封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冯坤直接给他倒了一杯酒,言道:“好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今日咱哥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就好生玩耍一番,好不好?”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烈得有些让他皱眉,轻吐一口气,耸了耸肩,轻松道:“你说得对,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这个月在神捕司怎么样了?”
“还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冯坤有些感慨道:“师父是神捕司五大神捕之一,其他人怎么也得给他些面子。”
萧清封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了一杯,静静等着冯坤接下来的话语。
“不过,我这修为还是弱了一些。尽管在神捕司算是有些潜力,但比起后起之秀还要差上不少。而查案这方面,虽然有些天赋,但比起那些经验丰富的捕头,也差上不少。”
“你有个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怕什么?”萧清封理解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不过他也没当回事儿,他相信以冯坤的心理素质可以熬过去的。
萧清封刚说完之后,感觉酒馆突然安静了下来,转头一望,但见一个年约三十来岁,一手持禅杖,一手持钵盂,身披袈裟,身材壮硕的和尚踏入酒馆。
因为大楚是悟真派的地盘,大楚上上下下皆信道。和尚还真不容易见到,萧清封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和尚。
“小二,好酒好菜给本大师上着。”和尚一点没有被人围观的感觉,直接走到一个空桌前坐下,便大呼道。
“这是和尚?”冯坤也是第一次见到和尚,有些拿不准的问道。
“嗯。”萧清封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和尚的一举一动。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他觉得这个和尚不简单。
“好叻!大师您稍待。”小二明显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道。
“小二,给我来些简单素食。”
小二还没走,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坐下的一个道人开口道。道人四十来岁,一身青色道袍,后背长剑,手边还放着一柄浮尘。
“好叻!客观您稍待。”小二含笑着应道。
“有劳了。”道人很礼貌的回道,然后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位道长什么时候来的?”冯坤茫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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