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志飞找了个理由,给黑头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黑哥呀,你在忙吗?有时间跟我说话吗?”电话通了,王志飞说道。
“呵,阿飞,没事,你说吧。”黑头笑呵呵地说道。
“黑哥,我有个习惯,每次开赌之前,我都要给自己算一卦,好的话,我就上阵,不好的话,就另约时间……”王志飞说道。
“哦,你的意思是?”黑头一时弄不清王志飞的意思。
“是这样,昨天经朋友介绍,我让一个算命的给我算了一卦,好象后天我的运气不怎么好……”王志飞吞吞吐吐地说道。
“哦,你是说后天不宜开赌,是吧?可是,小兄弟呀,我跟人家约好的,怎么可以随意地毁约呢,他可是王氏集团的副总裁呀。”黑头为难地说道。
“黑哥,你是说不宜开赌也要赌,是吗?”王志飞问道。
“那是必须的,否则,你黑哥我在东山背一个失信的名声了。”黑头说道。
王志飞想了一会儿,说道:“黑哥,要不这样好吗?让算命先生也给你算一卦,如果你后天的运气好,应该不成问题。如果不好,我心里边也有底,也知道该怎么赌。”王志飞说道。
“好呀,这样我的心也安些。”黑头马上答道。
“那这样吧,黑哥,我下午带一个算命的朋友过去,让她给你算一卦,你看怎么样?”王志飞打着呵呵道。
“好呀,到我办公室来吧,我整个下午都在。”黑子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黑哥,下午见!”王志飞说完便挂了电话。
“哎,这个办法好不好?你现在必须要想出第二套方案来,如果不行的话,继续第二套方案。”看着王志飞挂了电话,吕丽敏提醒道。
“放心吧,这套方案有进有退,根本不成问题。”王志飞的话里充满信心。
“好吧,你既然很有把握我就不多说了。可是,我有个疑点呀,你说的那个草儿,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呢?”吕丽敏说道。
“哦,不会吧?她说她见过你的。”王志飞也不多想。
“不会呀,原来那房好象都没人住……”吕丽敏说道。
“你不许人家租呀?”王志飞不明白,吕丽敏为什么对这个较劲。
听着王志飞的话,吕丽敏不再吭声。
“你说,黑头会不会一根筋呀?”过了一会儿,王志飞担心地说道。
“再怎么一根筋,也不会对自己的利益熟视无睹,能维护自己利益的,谁也不会那么笨,对自己的利益既得没有底线。”吕丽敏说道。
“你是说,黑头肯定是从自己的利益考虑这件事?”王志飞问道。
“那是当然!我就给你打个比方吧。比如这次开赌,如果赌的是区区几百万元,他觉得几百万元比不了他那个失信的名声,他肯定要开赌。也就是说,他宁愿丢掉那几百万元,也要那不失信的名声。但是,如果赌的是几千万元,他觉得那个失信的名声比不了那几千万元重要,那他肯定失约,让你不赌……”吕丽敏细细地分析道。
王志飞一边听,一边思索着,吕丽敏讲的句句在理,按王志飞对黑头的了解,黑头会把钱看得重一些。
“那好,你这么一跟我说,我心里有底了。下午,我就带草儿一块过去。你有时间也一块过去吧。”王志飞说道。
吕丽敏想了一下,说道:“下午我就不过去了,你不是说让我去办工商执照吗?我下午就去。唉,你不知道,现在这帮吃政府饭的公务员,太黑了!已经黑到不可齿的地步!”
“哦?我从来没有跟公务员打过交道,有时间你好好跟我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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