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已经遵照父皇旨意,营造好了南中退路,眼下成都民心离散,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成都,而南中八郡民心大定,儿臣在安上、马湖、南安、西充等险要之地,已经打造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隘口……父皇可带着后宫百官,在羽林卫的保护下,先行南撤,儿臣即刻前往军中,为父皇断后……”刘谌扶着刘禅,边走边说。
“我儿有神鬼莫测只能,难道此刻已无退敌之策了吗?”刘禅还是心存幻想,他舍不得成都。
“伪晋势大,国力强盛,后劲绵长,我大汉此时都是老弱残兵,在平原之地,根本无法阻挡敌人骑兵碾压……”
“我大汉不也有骑兵吗?”
“蜀中骑兵,马小兵弱,根本无法和北方重骑相提并论!”
“如此……也罢!朕就听你的,退守南中吧……只是,大汉仅占南中一隅,此后怕是再也无望北定中原……”
刘谌心里道,您老早日干嘛呢,这个时候到生出这等雄心壮志来?
不过嘴上还是安慰刘禅道:“想我皇祖父昭烈皇帝早年贩履织席为业,交结豪侠。灵帝末年,平黄巾,后投靠公孙瓒、投陶谦、投吕布、投曹操、投袁绍、投刘表,曹操南伐,刘表去世,刘琮降,昭烈皇帝携百姓,栖栖遑遑逃至夏口,采纳诸葛亮之议,与孙权联合,大败曹操于赤壁,据有荆州之地。后入蜀,得益州,终促成天下三分,成就帝业!相较皇祖父,父皇如今是大汉皇帝,拥有四十余万戴甲之士,便是退守南中,也能在经略数年后,卷土北上,还大有可为,是以父皇不必沮丧……”
刘谌这一番话,也引起刘禅一阵唏嘘,道:“是啊,当年昭烈帝南撤,长坂坡要不是赵云将军力保你父皇杀出重围,也许今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所以说,这祖宗基业……唉,都是父皇无能,不仅未能完成昭烈皇帝遗愿,现在连成都也要不保了!”
“所以,父皇更要保重龙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不……儿臣的意思是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我们生命不灭战斗不息,总是可以卷土重来的……”刘谌巧舌如簧讲了一大堆道理,终于安慰了刘禅颤抖的心,也说服了他南撤退守。
刘禅于是封刘谌为军师将军,前往姜维中军,全权指挥战争。
召谯周进宫,命他动员益州本土望族南迁,按照刘谌的意思,完全采取自愿原则,爱去不去……
召尚书仆射、卫将军诸葛瞻、辅国将军董厥进宫,命他们率领拱卫成都的各路军、羽林卫护卫皇室、百官撤出成都,退往南中。
刘谌到了姜维中军打仗,老将姜维见到刘谌,倒地而拜,然后哈哈大笑许久,大恸而哭,军中各将军无不动容。
刘谌看着老将军通红的双眼、蓬乱肮脏的花白头发和干裂结了黑血痂的口唇,鼻子一酸,眼泪也就掉下来了!
“大将军,您辛苦了!”
“南安王,您可算是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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