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口气拿回五张子页,创典摇身一变成为了真正的书。
扉页变得坚硬,印着两个烫金大字,内里亦是充实起来,变化最大的当属契约大阵,大部分都被填满了。
从这本书上,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无以名状的感觉,不敢触及,不敢多想!
拿回了子页后,不等提醒创典就自发的先把非邑给弄回来,将意识海中的混沌之力强势镇压下去后,露出了被禁锢的青年……
非邑确定见过眼前这个男人。
“你就是传说中的青灵?”
“放肆!见到青灵圣兽还不跪下?”
如果要问兽裔们共同的信仰的话,当属四灵无疑,这其中又要数当初留下无数传说的青灵最为受推崇。
便是冷淡如青丘长暝都无法忍受别人和他们的神平视说话。
非邑根本不理他,不知怎么的,记得那时候短暂交汇的瞬间对方说过的话,“你说你的妻子是一棵树。”
说起这个,青灵保持了千万年平静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已经找到了。”就在刚才。
此时非邑并不知,若他能多问一句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或许,一切都不会脱离控制……
他仔细想了想,问道:
“你帮了我那么多忙,要怎么感谢才行?”
粗略一算的话,当初地府一行、还有昆仑圣域中,都有这位的手笔,可以说是救命之恩。
“不需要,于公于私都要帮你。”
“是吗?”
砰!
非邑咕哝完之后便直挺挺的倒地上了……
等他再醒来时,天已经全黑,屋里燃着一战黄豆灯火,勉勉强强能视物,他想动一下,却猛地咳嗽起来。
胸口好重!
他的咳嗽让盘在胸口上的黑猫醒了过来,见状连忙站起来,前爪踩在他嘴上,“活了?”
非邑全身无力,想说话也说不出,示意他赶紧滚。
奈何这猫就是没眼色。
正是焦灼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道嘹亮的女声。
“儿子啊,你要把这小子给压死了!”
非邑看着一个身穿黑裙的娇柔女人款款走来,一把将黑猫拎起,然后就不放开了,各种揉搓。
这女人一双金色的眸子,神色飞扬,顾盼生辉,极其貌美。
隔着深夜乱扑腾的爪子,他就和女人大眼瞪小眼儿。
“还没自我介绍来着。”女人一手将黑猫按在肩窝处,一手掐腰,大笑道:“吾名乌月,是沧夜和深夜的老娘!”
就是那个前后睡了九尾灵猫族长和青丘圣域前任圣主的女人……这是深夜的妈!
费了点时间,非邑才接受现实,没错,就是这个女人生了深夜。
过了一阵,另一只黑猫跑了过来,一见深夜在母亲的腿上打滚儿顿时也跟上来,把弟弟推下去,自己翻肚皮。
乌月倒是有兴致,看他们兄弟两个打打闹闹,终于按捺不住变成和沧夜几乎一模一样的黑猫蹿了过去。
“儿砸,娘来啦~”
非邑:“……”
所以说爹矬矬一个,娘皮皮一窝,这话一点都不假。
当深夜和沧夜两个跑出去了,屋子里才安静下来,月光撒到门前,平添两分凄凉。
乌月变成美貌妇人,整理裙摆坐下,喝了一杯茶才道: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
“深夜的父亲是怎么被封印的?”
女人讶然于这个问题,不过还是说道:“当然是违反了天道。”她放下杯子,看着方才两个儿子跑出去的窗户,神色黯然,“深夜的情况……你也看见了。”
她说着忽然捂住脸,不愿展示这样的神情,瓮声瓮气的说道:
“当年我们只顾着相爱,却忘了界限。”
她是纯血的九尾灵猫,而另一个亦是青丘的圣主,兽血在妖的躯体中似乎更能得到强化,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深夜的命运几乎是注定了的。
“深夜血脉上的封印是你们下的?”
“嗯。”乌月点了点头,放下手时,脸上还是那副飞扬的神情,“深夜一出生就引来天地异象,当然也瞒不过青灵。自愿被封印接受惩罚,而我以千年为期成为青灵的侍者,换来封印深夜血脉的力量,让当时恰好回到青丘的混血青丘长御放在了深夜身上。”
所以说深夜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和那个青灵有着莫大的关系。
据乌月所说,那个青灵无疑是当世最强之一,在兽裔时代更是冠绝大陆,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那他为何……”
乌月好像早就知道他要问什么,摆了摆手道:
“我也不知道,你去问他。”
“他这么强势的人会跟我说?”
“谁说他强势了?”
非邑更奇怪,“他都把你爱人封印了还不强势?”
此时乌月看他的眼神无疑是在看白痴了。
“你好歹也是天地法则的宿主之一,难道就没感应出来他身上也有一本法则?”
所以青丘圣主口中的另一个宿主就是青灵!
“等等,天地法则又是什么?”
关于这个乌月依然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自己去问!”
这时候非邑也不乏力了,头也不晕了,一路狂奔,他甚至不知道此事青灵在何处,不过总有谁知道。
创典在前面带路,很快便来到一处飞廊下。
令非邑意外的是泷幼也在,似乎在和男人说着什么,看不清表情。
“哥哥,你怎么起来了?”小丫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非邑觉得心中不顺之气陡然平了,连忙走过去,将她往身后一扯,与青灵对视道:“你找上她做什么?”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强到眼神都带着浩瀚的力量!
青灵别开了视线,“我猜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争风吃醋。”
非邑轻咳一声,余光瞥见小丫头窃喜的表情,有些尴尬,转手轻轻推她,“乖,哥哥有事和他说,你先走。”
少女乖乖地点了点头,垫着脚在他脸上啾了一口,蹦蹦跳跳远去。
非邑只觉得无奈,却没有看见青灵别有深意的目光。
这一刻天地间好像就只剩他们两个,因为他们相同的身份。
“你要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