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孟婆顿时站直身子,翻了个白眼,“老娘就是藏了个灵魂,光明正大的告诉你,又怎样?”
万步川被她的破烂泼辣刺了一下,想发脾气吧,显得小气,忍过去吧又显得窝囊,他索性瞪着女人,气势凌然。
“把他交给我。”
然而他伸出去的手却是收到一道锃亮的寒光,万步川连忙挥手挡开,“你!”
孟婆将舞袖剑收回来,长长的缎带绑着一柄小剑,尽显温柔与锋芒。她从头至尾都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此时更是添上三分鄙夷。
“姓万的狗真把地府当成自己家的了?许你们广布追杀令还不许老娘藏个灵魂,别人骂人都还要说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呢,到你们这儿都当街脱裤子卖了!”
这话委实不客气,直接骂万家为首的高层只手遮天、玩弄权势。
万步川听罢当即拔刀相向,厉喝道:“孟婆,别以为你和大哥有两分情面就目中无人!本座可不在乎!”
“滚!不准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垃圾!”
哪知女人一听气得眼睛都红了,身后两丈鲜红舞袖剑猛然爆发,犹如孔雀怒放的彩屏。
舞袖剑寒芒对着目标齐刷刷刺去,和万步川的结界叮叮相撞,碰出闪电般的神光,惊天作响!
孟婆显然被激怒了,一击不得,双手交叉在胸前,捏了个手印,所有舞袖剑飞回来,随着她猛然展开双臂,再次朝着结界飞去。
明明是柔软的缎带和不起眼的小剑,但是却带着强势的压迫。
万步川直骂疯婆子,将手里的大刀横在胸前,下盘扎稳,挡下这一击,然而女人并不放弃,竟又蓄力而来。
他心里一惊,朝着某个方向望了一眼,这里离十殿太近了,如果大打出手就该惹得那位出手了。
中年男人连忙大喝一声退开,却被舞袖剑穷追不舍,他在浅金色的三途河上起伏高飞,身后的红绸寒芒蜿蜒如蛇。
如此几番之后,万步川本就不多的耐心宣布告罄,“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
提刀,运起神力狠狠朝后一砍。
这一刀掀起的劲力横断三途河,直逼岸边的红衣倩影,其中蕴含的气劲让孟婆心里一惊,竟然遁走不开!
千钧一发之际,看不见的力量从天际飞来,一股向女人筑起结界,轻易化解刀劲,一股向万步川,击在他防御的刀上,整个人噗通一声撞进了三途河。
万步川从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遭受这等侮辱!
在一群二层天面前变成落汤鸡不说,才浮起来,就被蹲守在河面的女人一脚踩进水里。
孟婆看他不顺眼,哪里会放过他,一根舞袖剑插进渣滓的肩膀,在两岸来回摔打,轻盈动人。
待中年男人都快要变成一滩软肉的时候,她才高抬贵手收回舞袖剑,轻道一声滚。
从始至终,万步川都没能冲开压制他神力的禁制,他捂住嘴防止鲜血流出来,启动了传送阵时,才丢下一句话,溜之大吉。
孟婆本来心情还算不错,一听这话就陷入了无尽的憎恶之中。
“大哥让我告诉你,他的床随时给你留着位置。”
所有的过去同时涌来,红衣女人立于三途河上,猛地大叫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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