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苏林道。
“不妨事,一点点皮肉伤……”苏林咬了咬牙,“可惜我们没本事救表兄出去!”他拖着沉重的脚镣走到了墙壁出,说着狠狠地捶了一下墙。
“哎,不是表兄埋怨你,你真是糊涂,白白地搭上三条性命……”张皮绠痛心疾首。
苏林道:“表兄,我们是至己的亲戚,我们能看着你掉脑袋吗?即便是我不来,小雯小舞能不来吗?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
“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们……要不是我喝酒妄言哪会有今日……”张皮绠后悔的顿足捶胸。
张皮绠杀僧王僧格林沁,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后来捻军被打散了,他怕连累别人,就隐姓埋名,远遁他乡。这一晃就是好几年,认为这没什么事了。那天喝了些酒,脑子一热在酒桌上吹嘘当年他如何英勇,如何杀了僧王,被清军的探子听去坏了大事。
为了这件事他后悔了,不知道扯了自己多少次耳光。他死不足惜,现在又连累了表兄表妹,他和表妹苏雯从小青梅竹马,想想这些,他的心如刀割一般。
“表哥,我们又不怪你……”苏林赶紧安慰。
“表哥,你不要自责,我们早就说过生死与共的!”
“对,要是我们有事呢,表兄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对面的牢房传来了苏雯苏舞劝慰的声音。
“表妹!我对不起你们……”
但是越是这样,张皮绠越是难过和自责,连着急带后悔,带自责带委屈,张皮绠泪如雨下……
“谁?”忽然牢门外有清军喊了一声,紧接扑通两声闷响,像两个重物砸落地面。
深更半夜的这动静惊动了牢房中的他们和其他的犯人,这下都不吭声了,观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有的犯人看不见,但是侧耳细听。
这时一个黑衣蒙面人踩着两个死尸,来到了张皮绠的牢房近前,用手一拧嘎巴一声,铁将军便掉落在地上。
“你是谁?”张皮绠和苏林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异口同声道。
“嘘!”黑衣人进来之后,做了个晋升的动作,向他们二人走来,然后弯腰抓起他们手上的脚链,一用力咔嚓咔嚓两声,鸡蛋粗细的铁手链,瞬间被扯断了几节。
在两个人的惊恐之中,他们手上的刑具也被拆了下来。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功夫,这手上得有多大的劲儿?一切都像在梦中一般,但是一切都有那么真实。
“快跟我走!”两个人如梦方醒,黑人拉着他们两个就出了牢房。
这时就听外面有人喊,“库房失火啦,快来救火呀……”衙门的库房方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映红的天空,这里面的清兵有喊的,有叫的,有吹哨的,有敲锣的,乱成了一锅粥,打破了夜的宁静。
这边很快黑衣人用同样的方法也把那姐妹二人救了出来,时间不大5条黑影冲出了牢房。
“大侠,快救救我们……”其他牢房的犯人也拼命地喊,他们现在也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谁不想逃命啊?这是死囚牢,但是这个黑衣蒙面人根本不理他们,5个人就离开了牢房。但是刚到了外面就被人包围了。
“有人劫狱了……快来人啦……”
一支清兵冲了过来,无数的话把这里面的通亮,到了现在就是玩命的时候,全都豁出去了,5个人眨眼之间把清兵打得东倒西歪,特别是为首的那个黑衣蒙面人,伸手简称是恐怖。
赤手空拳的他,那么多的清兵被打的刀枪乱飞,死尸翻滚,根本就到不了他近前。
这支为数不多的清兵眨眼之间被打散,5条黑影跑到了墙边,飞身上墙,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