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体贴的对我,他近距离的0天关心呵护就能抵得上我们以前空白的多久?大一在校我看过太多劈腿的男人,我一笑而过,不关我的事,我知道我的归宿是不可动摇的,当时真想嫁给你,跟你生活,亲情也好爱情也好起码你能给我很稳的安全感。"
"你最了解我对咱爸的失望,爸不回家的时候我疯了一样以为我要没爸了,妈坚持到后来也是因为我,否则妈真要离婚了。成年了我也怕我的丈夫欺负我,好像嫁给你我就没了什么好烦恼担忧的,工作这几年我见过很多优秀男人,但我不知道他们对待婚姻和妻子的态度,我只信任你..."
江曼掉眼泪,为好好的亲情后来变成爱情现在又变成这样而惋惜。
江斯年突然就变得不堪一击,江曼的话硫酸一般,一滴一滴的滴在了他的心上,疼的像个不坚强的少年一样,眼泪直流。
"我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我控制不了我们的事..."怎么解释都是错,注定得不到太多。
江曼离开病房的时候,低头快步的往病房走廊的尽头走。
出了医院,走下台阶往自己车的方向走,由于低着头没看路,猛地就装进了...陆存遇的怀里。
"急匆匆的怎么了?"他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她的脸色,问道。
江曼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的脸色究竟如何,低着头摇了摇头说:"没怎么,对不起撞到了你。"
陆存遇的声音里藏着几分恼意,并存几分温柔心疼:"哭了?小委屈,你看不出我是故意让你撞到我怀里的?"
"哦。"江曼别过头去。
她抬手去抹掉脸上的眼泪,被眼泪沾湿了的手却被陆存遇一把攥住,他附身凑近她的脸颊,好言好语地问:"好端端的哭什么?跟我聊聊?"
平时大女人姿态的江曼,现在脆弱的就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他的车里,江曼低头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可是根本就没想哭:"你是好人么。"
要多无奈,才问的如此简单直接。
江曼思绪空白又无助,此刻就好像伸手朝不太熟的叔叔要糖果的小孩子,叔叔说"谢谢叔叔,叔叔就给你糖果"小孩子还不会说话,胖乎乎的双手抱在一起朝叔叔谢谢,扬起小脸期待糖果。相信叔叔说给糖果就一定给糖果。
或是,思绪空白失去思考能力的时候,还在试图相信他。
陆存遇倾身过去,一手捧起她的脸轻轻抹掉眼泪,语气温和的叫人心安:"应该算好人吧,别人惹我,我都连本带利的还了回去。没有无缘无故的主动去伤害过任何人。7了,这个年纪懂了少时不懂的分寸。现在别人怕我不高兴去惹他们,而他们不敢惹我靠近我,话说回来,我刚说过我没有主动去伤害过任何人。"
江曼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倾诉地说:"我觉得我挺坚强的,搞了半天也就是瞎坚强。想从什么事情里解脱真不容易,时间时觉得快时觉得慢,到了需要时间快过的时候就觉得太慢太慢。人死可能才是最快的解脱办法。"
"你怎么知道死是最快的解脱办法?"陆存遇把她的小脸按在怀里,姿势很累,但他眉也不皱的低头在她头顶分析说:"没听人问过这样一句话吗,你没死过怎么知道死去的人是不是真的什么都能忘记,也可能要带着记忆不投胎在地下饱受煎熬。或者这辈子没遭完的罪下辈子还要继续,没完的幸福下辈子也会延续。幸福的人不会想死,觉得痛苦的人就稍等一等,幸福在追你,傻瓜才不回头仔细看一眼。江曼,你说,我们活着多好,有哭有笑又利于促进男女感情,比如你哭了才主动向我投怀送抱?"
江曼本来很痛苦,积压了几个月的垃圾通通都倒给了江斯年,听陆存遇长篇大论的个人风格逻辑理论安慰,不由自己地想笑出来。
"你是哲学系毕业的吗?"
"真的?"江曼抬头红着眼睛看他。
他笑着摇摇头,深邃目光温和的很有穿透力,在她的眼睛里有他迷人的五官,他说:"你再胡言乱语的吓我,我就真的被你逼成哲学系的教授了。"
那天晚上陆存遇安慰了江曼许多,江曼的眼睛直直地就盯着他的五官,听着他的每一句话,痴痴地都感觉很有道理,他说她什么,她都接受。工作中江曼也曾被其他的男人追求过,但江曼最不欣赏的就是张口说话既浮夸又油舌的那一类男人。陆存遇不是,他的温暖深邃眼神其实就能把她所有冒起的刺抚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