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已酒足饭饱,现在他来到了客房。为了更好应对明天纷繁的事务,今晚他一定要休息好;所以休息前他要先泡个热水澡,以祛除奔波一天的疲劳,这样睡眠的质量才会更有保障,那么明天早起的时候他的精神也才会更加充沛饱满。然而,房间里已经有一个自称是白雪的女人在等着他的到来。进门时见了这个女人,吴双在心里说:“看来今夜别想有好觉睡了!”
见吴双走进门,白雪笑吟吟的看着他问:“吴大侠,是先洗个热水澡,还是让我先陪你喝杯美酒呢?”
这个女人天生丽质,并且还有万种风情。见她等在屋内,吴双居然一点都不紧张,也丝毫没有感到惊讶,就像这一切他都事先知道似的。如此看来,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他对这里的情况已经十分熟悉了。
吴双微笑着说:“我就说嘛,这么大个客栈,要是连个陪你喝酒的人都找不到,我看也应该关门了!”
“那你现在是不是还想再喝一点?”白雪问。
“那还用说,”吴双说,“洛阳花魁——天底下最美的女人陪我喝酒,我要是拒绝,岂不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男人!”
白雪笑了,咯咯的笑声有银铃那么清脆,她说:“那我就陪吴大侠再喝几杯。”
“几杯那里过瘾。”吴双说,“与天下最美的女人喝酒千杯也嫌少!”
“那你要喝多少?”白雪问,并且她笑得非常开心,就好像这个叫吴双的男子说到了她心坎里的话。
吴双说:“不醉不罢休!”他抓起桌上的酒坛子,一掌拍开泥封,瞬间酒香飘遍了整个房间,一坛好酒很快被吴双喝得一滴不剩。一甩手,咣当一声空空的酒坛子已摔碎在地面上,他的脸上也涌起了春风般舒适的笑容,他对白雪说:“美人,该你了!”
白雪并不推辞,她纵声大笑着,抓起酒坛,一仰头纯净的的美酒一泻而下,既浇灌了她哪迷人而鲜嫩的双唇,又滋润了她滑腻且焦渴的喉咙,也淋漓了她那薄如蝉翼的胸衣。于是,红烛下她那双艳红饱满的双胸已然蠢蠢欲动。可是,吴双的眼里似乎只有酒,他的眼睛只盯着桌上的美酒……
夜深,在嵩山庄园最北面的那栋依山而建的阁楼上,此时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有三个人还在里面喝酒,其中一个喝的还是血酒。深秋的夜难免几分寒意,喝点酒挡挡寒气是可以理解的。你要真是这么认为,那你错了。张威、佘刚、杜辉雄三人对白雪的酒量深信不疑,对她拥有无数种叫人死去活来的手段同样深信不疑。
白雪,成长于青楼,附身于王百万。长袖善舞,能唱能弹,尤其善饮。寄身红尘多年,从未有人见她喝醉过,但是被她灌醉,甚至醉得吐血而死的不下十人。所以,主人王百万的任务交给这个女人来执行万无一失;所以,这三个人现在喝的不是御寒酒,而是庆功酒。
张威又干了一碗血酒,揩了一把嘴角残留的血迹,哈哈笑道:“这会儿,吴双那小子一定断气了!”
杜辉雄说:“吐血而死,应该比一般的死法更痛苦!”
“那当然,”佘刚说,“酒就是火,烈火烧心是世上最痛苦的死法。”
张威又端起了酒碗,可是送到唇边的酒碗却突然停住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那种样子就像是黑夜见了鬼——这世上当然没有鬼,张威看见的只不过是一个风度翩翩,却又身材魁梧的男汉子而已,他提着一柄黑鞘长剑施施然走了进来。杜辉雄二人也停止了说话,他们从张威的面上看到了危险,他们知道危险来自门口,可是他们谁都不敢回头张望。屋子里非常安静,就像墓场一样死寂。张威的那碗酒一直停在嘴边,杜辉雄和佘刚也一直端坐着纹丝不动。突然,那个从门口走进来的人说话了:“什么好酒,半夜偷着喝?”
三人同声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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