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诡异。
三人于胡同中并未走多久,也没七拐八绕,十余分钟后便是在一偌大的院子前停了下来,门前一愁眉不展的中年男子正翘首以盼,见得严枫一行人立马快步走上前来,冲着未收的刘琨急切地道:“刘先生您可来了!快里面请!”
至于其身后的严枫与程欣怡则被其误认为之前刘琨的两名助手,虽未言语,却也是客气地招呼进院内。
较之研究所上的四合院,这一四合院颇大,并非独院结构,估摸着怎么着也得有过千平米,按照北京四合院的价格,这间位于三环里的四合院价格定然不菲。
随着中年男子到至北面正房之中,方才打开门来,一股颇为刺鼻的气味便是直蹿三人鼻腔,令得严枫与程欣怡不禁眉间微皱,而刘琨却是好似没事,径直走了进去。
房内不大,却布置的极为整洁利落,一尘不染。
屋内,仅有一盏瓦数不高的灯亮着,令得屋内环境有些昏暗。
一民国年间的老摆钟发出的声响再次为屋内环境增添几分沉闷与压抑。
若是长时间处在这般沉闷环境下,难保会让一些身体素质差的人被压的透不过气来。
一张沧桑感厚重的木床被置于房内角落,一名枯瘦老者躺于其上,干枯皱巴的皮肤包裹着骨头,微微张着嘴,气若游丝,若不是胸膛处有着微弱的起伏,已是与死人无异。
一大袋脂肪乳通过其脖间的管子不断输入其身体内,维持着其纤薄如纸的生命,旁边堆满了瓶瓶罐罐与一支氧气瓶。
一护工打扮模样的妇女见得中年男子与严枫等人进得屋里,在与中年男子耳语几句后便是低头出了去。
不待中年男子开口,刘琨已是快步走至床前,低下投来,目光凝落在老者面庞之上,似是想要抓住老者面庞上的任何一个细微变化。
严枫稍感不惑,也就在这时,中年男子开口了,只见其在叹了一口气后,无奈地道:“还是老样子!白天的时候尚还能保持些许清醒,甚至开口要吃东西。”
“可是,一旦夜幕降临,即是陷入眼前这般状态!”中年男子话音一转,接着道。
听得男子话语,严枫不免有些惊诧。
本欲开口询问一二,但想到即便开口问了男子也定然无法给予他想要的答案,因此即是走上前去,试图从老者身上看出些许端倪来。
“噹…”
突然,一沉闷钟声蓦然响起,严枫不禁停下脚步,眉头微皱间望向着那双针齐齐指向七的老摆钟,心中已然想起了其中一册古籍中所记述的内容。
随即对着中年男子开口道:“将那摆钟移出屋内!”
对于严枫这般不容置疑的话语,中年男子并未不快,而是微微一愣,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刘琨,因为在他看来,严枫仅是其助手而已,这摆钟是否要如其所言移出屋内,还得听刘琨怎么。
对于严枫这般话语,刘琨同样是有些惊诧,但突然似是有些明白过来,转过身来,冲着中年男子了头道:“嗯!”
目光扫过严枫,其中也是多了一分肯定,那紧绷的面色也好似有了些许的缓和。
见得到刘琨肯定,尽管心中不解,中年男子却也没有多问,挽起袖管便上前将那摆钟搬了出去。
走至刘琨身旁,顺着其目光望向老者面庞。
下一瞬,当严枫望向老者睁开的双眼时,甚至有些怀疑是否自己是眼花,因为老者的双眼开始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浑浊起来。
闲话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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