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两天时间,冕旒就有幸见到了那位灵鹫宫的新任宫主——虚竹。
冕旒并不知道虚竹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当他看到有四个女扮男装的“和尚”围着他悠悠转,而被这艳福包围的少年却一脸苦恼生不如死的样子,当真是不笑都不行。
虚竹得到了无崖子七十多年的内力,又学得逍遥派武功,冕旒的笑声自然是让他发觉了。眼见这完全不会作假的少年惊慌失措的看过来,甚至忘了身边的四婢都是“和尚”,手忙脚乱地一脸自己死定了的表情,皇冕旒忍无可忍,还是笑了。
四婢中的一人怒道:“你笑什么笑!居然敢嘲笑他!”
虚竹连忙制止道:“阿弥陀佛,你、你千万别这样!这位施主,小僧有、有礼了!”
冕旒此时穿着一身普通布衫,他身上有些许碎银,昨日去镇上买了件合身的衣服。因为丐帮要挑战少林寺之故,近来天下豪杰都渐渐赶到了少室山,不少人借口参观寺院而走了进来,冕旒并不是虚竹见到的第一个外人。冕旒因为一生习剑,此时身边什么都没有难受之极,又没有多余的钱财,值得捡了根长树枝挂在腰上,若不是他面目精致衣着整洁又剑气凛然,只怕非要被人当成丐帮弟子不可。
冕旒走进虚竹道:“灵鹫宫主人果然内力高深,我离你那么远又没有外放气息居然都被你发现了。”
“!!”虚竹这一听险些要大叫出声了,就连身边的梅兰竹菊四婢也是一惊,一人喝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尊主身份!”
冕旒此时也不想动手,面对虚竹这等高手,他固然心动,却也没有自负到可以凭树枝打败对方。他一生习剑,若无剑在手虽绝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实力却是要打大半折扣的,所以他丢失香雪海心中惶惶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冕旒笑道:“我不仅知道你是灵鹫宫宫主,还知道你们四个都是女的。若是被人知道了你们的身份,少林寺颜面大失之余,只怕你们的尊主可要遭了秧。”
四婢道:“知道了又如何,这少林寺又小又破,里面的人还胆敢伤害尊主,这种地方走了才好!”
虚竹本来被吓的脸都惨白一片,听了四婢的话立刻有些生气:“我绝对不会离开少林寺的!这位施主说的对,你们快走吧!我被惩罚了无所谓,要是丢了少林寺的脸我就是白死也不能赎罪了!”
转又向冕旒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错都错在小僧,请你一定不要怪道少林寺身上!”
冕旒也不禁尴尬,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希望对方能帮忙,毕竟灵鹫宫势力极大控制范围也甚广,让他们帮忙寻找香雪海再好不过:“咳,若是尊主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当做今日从未见过尊主,当然也没见过这四位姑娘。”
虚竹忙道:“施主请说。小僧若能做到一定会做。”
“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冕旒道:“灵鹫宫势力甚广,我本有一柄剑,剑身和剑鞘都是如雪似玉,莹白透彻。只是之前我身受重伤被本寺大师救了,可惜据大师所言捡到我时那柄剑已经不在。所以见到你希望你能下命帮我个忙。”
虚竹松了口气:“好的,小僧这便请那些洞主们帮忙。只是可能……”
冕旒摇头谢道:“尽力而为便可,我就先谢谢你了。虚竹小师傅,你能帮我我很感激,所以就再说一遍。你本性敦厚不愿强迫,只是有些事要是真的发生了你就真的百死难辞。本次丐帮攻打少林本就是恶意而来,若是在寺里看到了扮成和尚的美丽女子,甚至还有四个,只怕少林就是跳进河里都洗不干净了。甚至不仅是少林,你的秉性我还是能了解一二,若是真的发生此事,便是你把一切都招了,也少不掉被杖刑之后逐出少林寺,永远不得回少室山半步。”
虚竹这回真的像是洗了个澡一样,背后的僧衣完全被汗打湿。四婢本来还想反驳,但听到后半句也就止了话头。虽说虚竹能离开少林回灵鹫宫做宫主是她们巴不得的事情,但最后只怕虚竹心中痛苦不说,应当高高在上的尊主被人折辱杖刑,是她们怎么也接受不了的事情。
虚竹连声道:“谢谢施主!还、还没请教施主大名。”
冕旒笑道:“我叫皇冕旒。我先走了。”
虚竹道:“施主请慢走。”
冕旒回了后山的偏僻屋子,过了三天,他的伤势基本已经恢复,就是肌肉还是时不时疼的不行。他效仿小龙女找来一根麻绳拴在墙上,晚上倒也不用抢了人家的床。此时他进了屋中扫地僧也在,他在床上打坐念诵着佛经,只是脸上并不若以往平静。冕旒道:“大师,发生何事了吗?”
扫地僧睁开眼道:“少林几百年来经历诸多磨难,虽是不可少的历练,只是此次来者不善,又不知要有几多损伤。慕容施主和萧施主近来气色越发不佳不说,只怕此次劫难他们也会出手。武林群雄逐渐涌入少林,也不知是好是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冕旒自是知晓剧情,便道:“少林此次定会无忧。只是也少不得要牺牲些人了。”虚竹的爹娘也会在此事中死去,刚认了爹娘就这么死在自己眼前,想到那位单纯和善的少年,冕旒也不禁有些惋惜。但事不关己,他也就仅仅只是惋惜罢了。
扫地僧叹道:“阿弥陀佛。”
冕旒问道:“大师慈悲为怀,想必不会坐视不理了。”
扫地僧淡淡道:“老僧一人之力,又能做些什么呢。”
“大师武功高强,一人足以力挽狂澜。”冕旒道:“或许只是大师不愿做罢了。”
“阿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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