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远游京畿;忽逢帝王兮,降礼布衣;遂怀古人之心兮,将兴太平之基。时异事变兮,志乖愿违。迂嗟,道之不行兮,垂翅东归;皇之不断兮,劳身西飞。
隋文帝听到后很伤心,两次挽留,均被他拒绝,毅然决定返乡,以教书为生。
近年来,山东旱情愈加严重。王通感受颇深,认定这是人祸。特意延请佛教道信大师与道教青霞道长,欲追求他毕生的梦想:三教合一。
没想到所邀两人都没到场,信行大师也只是派来了智亮和尚为乡民求雨。这对王通而言,无异于一种精神上的打击。但是,前两天他的知交好友李密的来信,让他重新又振作了起来。
三教合一,大势所趋。既然你们不愿,那就用李密的办法吧。
王通心中有了异念,对杨戈等人更是刻意的交好拉拢。言谈之间,对礼部尚书杨玄感甚为推崇。话外之意,竟是让杨戈三人到洛阳之后,可径自到尚书府求见,有他王通的手书,来日必得重用。
对王通的卖好,杨戈自然心中不置一词。其时大隋虽然统一,但多年来积累的种种矛盾,又岂是一时半会就消弭得了的。像王通这等角色,恐怕也看出了有些问题。既然提起杨玄感,不用多说,这人肯定也是与李密为伍的。嘿嘿,让老子投靠那个短命的杨玄感,这真是脑子坏掉了。
不过面子总还是要给的,当下杨戈喜笑颜开,无比热忱的收起王通临时写就的一份书信,放于怀中。此举让王通很是开心,更是嘱咐府中管家为杨戈等人奉上不菲的盘缠,聊表寸心。
既然送上门来,自然是不拿白不拿。杨戈欣然笑纳,随后借口明日还要赶路,与胡刀谢英超两人拱手相别,回到了客店之中。
待他们走后,智亮和尚捻着念珠,轻声对王通说道:“王施主,贫僧观那杨戈面容,恐并非甘心情愿,恐怕施主这一番苦心要打了水漂了。”
王通呵呵笑道:“和尚,在下也不会如此狂妄,认为这一席话就让这些人唯命是从。不过是先结下一个善缘罢了,日后相见,总有个说话的借口。正如你所说,这杨戈并非等闲之辈,尚书府?未必容得下他!”
杨戈三人满载而归。一路上,胡刀还在念叨那费青奴,觉得未能牵一牵她的小手实在遗憾。杨戈与谢英超对视一笑开口道:“小谢,今日所见,你有何观感?”
谢英超从鼻中哼了一声,冷笑道:“那王通,果真如捣乱之人所说,沽名钓誉罢了。所发言论多不切合实际,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书生王通与那和尚的功夫可真不得了。诶,我是望尘莫及。”
杨戈也点点头,对他的话深表赞同:“不知道那捣乱的人又是什么人,能在那和尚的狮子吼中逃得性命,也算是个人物了,不知道伤重不重,还能否保住一条性命。”
胡刀也被他们的话题吸引了过来,开到说道:“将军,我觉得,那捣乱的人,恐怕就是那个被缉拿的飞贼。你看那家伙来无踪去无影的,和飞贼肯定有一些关系。”
杨戈与谢英超不由得看向胡刀,心中暗自纳闷:这家伙的脑袋,什么时候开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