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身看去。却是宇文伤制止了那些宫廷禁卫,面带疑惑之色地赶了过来。
杨广见到寇仲三人亦是满眼疑问。他看了看那边被毁坏地廊道亭子,惋惜地啧了啧嘴,道:“刚才朕是想自个儿试着琢磨三招两式,却没想到会弄出怎么大的声势,哎呀,真的是败家了……”
旁边四人面面相觑了好半会,跋锋寒率先问道:“陛下,就是适才你口中叫的那个……那个破剑式、破掌式么?”
“姐……那个陛下,”寇仲似乎很是怀疑地问道,“这是否太深奥,这长剑破损了还能挥两下,但那手掌都破烂了还怎么个打呢?”
“长剑破损?手掌破烂?”杨广微一愕然,待到反应过来,他差点就破口大骂,气急败坏地道,“……破你的大头!这个破是破你剑法地破!破你掌法的破!不懂就不要乱给我解释!”
独孤凤站在旁边听得分明,终于忍耐不住,扑哧的娇笑出声,但她瞧见杨广瞪过来地着恼目光,连忙掩住樱桃小嘴,慌忙将娇躯转过去,只是她的两边香肩,仍是在哪里不断地微微耸动。
跋锋寒虽然强自苦忍,但心中的笑意依然流露出嘴角,他望了望宇文伤那张绷得紧紧的老脸,暗自佩服,再瞄了一眼笑嘻嘻的寇仲,有些奇怪地说道:“陛下适才所使出的那两式的威力确实强大,只是运转好象有些生涩,强横威力亦多半依赖于陛下的六脉剑气。”
“这六脉七式乃是朕刚刚体悟出来地新功法,所以还远远未能达到那种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的境界,因此亦不足为怪。”
“六脉七式?陛下,竟有七式之多?”四人讶然问道。
“唔,除却方才用了的那两式,还有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箭式、破气式五式,又因为是以六脉剑气御驭,所以朕便命名为六脉七式。”杨广微微得意地说道。
“对了,凤儿,”杨广迟疑半晌,忽然向独孤凤问道,“你们的家族内,是否有个叫做独孤求败的人?”
“没有呀,陛下为何有此一问?”独孤凤睁着澄静地大眼睛道。
“没甚么事,朕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杨广诡异地笑着说道。再望了望那三四处坍塌的廊道亭子,杨广啧了啧嘴,先梳理了一下长发,正正服饰,再下令教宇文伤唤人前来处理,然后和寇仲等人道了声别,最后才与独孤凤,领着那些仍是面带惶色地内官们,缓缓地沿着御道,向藏春阁所在的那边行将回去。
“凤儿,”刚刚踏进藏春阁外边拱门的时候,杨广抬起头来,望了望微微偏斜了的日头,他忽然传音道,“你准备一下,待会与朕一起微服出宫。”
独孤凤随着杨广默默而来,似乎有点心事,听到杨广的传音,她的娇躯微微一晃,适才惊醒过来,她稍稍迟疑一下,随即垂下螓首,低声回道:“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