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中愈思索了一会,他知道这事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行了、便吩咐那个弟子了几句,等天色擦黑他来到石牌坊柳叶胡同的老宅子。约摸等了两刻钟左右,小黑带着几个丐帮弟子扛了一只*袋来到老宅。
那麻袋里装着一个活物,还在不断扭动、唔唔发声;方中愈引着众人进到一处厢房,几个丐帮弟子噗通一声把麻袋扔到了地上。
麻袋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活物,挨了这下狠摔好一会都没有动静;方中愈命下人取来白酒熟肉,同小黑等人喝起来。
好一会,麻袋的活物又开始动了。
小黑过去打开麻袋口,里面露出一个白白的微胖中年男人,眼睛上蒙着布条、嘴巴里塞着东西、双臂和身体被麻绳捆得紧紧的。小黑扯着那人坐起来、取出他口中的东西,要解开蒙眼布时方中愈拦住了他。
被绑之人侧着耳朵听了一会,怯怯的问:“谁...谁跟我开玩笑...?”“开你娘的玩笑?”小黑在他后背踢了一脚。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那人不知所以,只是大声求饶。
方中愈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是南门内顺昌布坊的掌柜的周知了吧?”
“啊...我是,”周知了闻声转过来,“大爷是...哪一位?”“你不认识我...周掌柜的,你明白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不?”
“我...我...”周知了支支吾吾的答道:“不太...知道。”“你被绑票了!”方中愈大声说道:“顺昌坊生意红火,我们牛头山的大寨主盯上你不是一天半天了!”
“啊...!”周知了震惊不已,“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你说要多少银子吧?只要我拿得出...我给!”
“一万两银子!”方中愈来个狮子大开口。周知了差点没哭出来,“哎呀大爷,就算你把我全家都杀了我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啊!求大爷开恩,降一些...降一些...”
“不降!顺昌布坊生意那么火,怎么可能拿不出一万两银子。”方中愈说道:“你给你家人写封信,三日内不送来一万两银子,就要你的命...!”
“大爷呀,我是真没有啊!我的生意并不好,我都大半年没进新布了,求求大爷开恩...”
“停、停...”方中愈停了心生疑惑,“你说你大半年没进新布了,谁信啊!”
周知了带着哭腔说道:“我可不敢蒙骗大爷,布坊里有账簿一看便知,我的的确确是大半年没进新布了...”
嘿,这事可就不对劲了、周知了在北平府可不是这么说的呀!方中愈想了一会突然一拍桌子,“姓周的,你敢骗我...昨天早晨你不是刚刚从南方上布回来吗?”
“没有啊!”周知了急急的说道:“我这几天就没出过京城,大爷、您一定是搞错了...”
“搞错了...?”方中愈起身走过去,抽出七星宝刀架到他脖子上。那七星宝刀锋利无比、一股寒气逼人,周知了不由自由的打了个寒战,“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说的都是真话...”
“我问你答,敢说半字假言立刻砍了你的头!”方中愈问道:“你说你这几日没出城了,那你是怎么看到南城外五里树林里有死尸的?”
“啊...?”周知了万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不禁迟疑起来。“快说!”小黑凑过来抬腿就是一脚。
其实这一脚并不重,但是七星宝刀在他脖子上架着呢!周知了的脖根子立时划出一道口子,吓得他哭爹喊娘的乱叫一气。
方中愈大喝一声,说道:“只是破了层皮死不了人,快说怎么回事?否则砍了你的头!”
“别、别、别,我说我说...”跟死比起来疼就不算什么了,周知了连忙说道:“是有人...有人花钱雇我去北平府报的案...”
“哼!你也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啊?说,是什么人雇你报的案?”“大爷,您是...官府的人?”
方中愈横过刀背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我问你什么答什么!再废话立刻砍头!”
“好好好,大爷息怒...”周知了说道:“雇我报案的人我不认识...”
“放屁!”小黑咚咚踢了他两脚,“你连人都不认识,就能信他的话去报案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