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轻妤像往常一样去了在学校。
上了两堂课,她离开学校,抽空去见筱晓红。
夏轻妤到戏园子打听筱晓红,有人热心地迎她去见筱晓红。
此时,筱晓红正倚着窗台,低着头正暗自沮丧。
夏轻妤蹬上台阶,唤她:“筱小姐,您好!”
“夏小姐,您为何会来?”
筱晓红很是诧异,想起学校看门老头的脸色,她心里依然不快,“昨天,我冒昧去找您,扰您贵小姐的清净了!”
“筱小姐,你别这样说!”
夏轻妤脸上微微发热,巧妙地掩饰着。
“昨日筱小姐来,我正在接待两位家长。他们为孩子学习而来,我必须认真对待,将学校细致地介绍一番。所以没时间见你,……你看,一下课,我就匆匆赶来了。”
“哟,真不敢当!”
筱晓红心里稍稍好受些,嘴里还是很强硬,“我一个戏子,不知天高地厚上门去打扰,已经是不礼貌。有事您差人来传个话,怎敢劳您贵小姐亲自来?”
筱晓红不客气,说话带着怨气。
“筱小姐,”
夏轻妤顿一顿,不知她为何这样,“可以不可以说说,您来,是为了何事?”
“何事?”
筱晓红满腔怒火奔涌而出,“前儿晚上,我登台唱戏,有一帮混混来砸场子,……我,我,我有戏不能唱,碍那杨慧怡的眼了?”
“有人来砸场子?”
夏轻妤一愣,“谁这么不开眼,敢砸筱小姐场子?”
“还能有谁?一定是杨慧怡唆使人来干的!”筱晓红气嘟嘟的。
“等等,……小姐如何能确认是夫人?”
夏轻妤瞪着她。
杨慧怡说,筱晓红若自动退出,她舍得花钱赔偿。
筱晓红狮子大开口,惹恼了杨慧怡?还是,杨慧怡没舍得付款?
“戏园子被砸,不可能是一般的小混混干的。这拨人蒙着面,也看不清长相。”
筱晓红低头,盘弄她那双如葱尖的纤细玉指。
“我们是靠脸吃饭的,平日里不亏待地头蛇。再说,谁不知我和周先生的关系?
打狗还得看主人!敢动周先生的人,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事,除了夫人,还有谁敢?”
“冤有头债有主,任何事总有个缘由。”夏轻妤点头。
“杨夫人说了,你拿了钱就得走人,得离开她的视线。你既拿了人钱,却没走;又搭起太子唱起戏;……这,杨慧怡能舒服?……不是给人上眼药吗?”
筱晓红登台唱戏,杨慧怡不会搭理的。杨慧怡并不会小肚鸡肠的人。大概是,筱晓红与周佛瀚余情未了,才会引起杨慧怡嫉恨的。
这话,夏轻妤却没法说出口。
“那,又怎样?”
筱晓红一副无所畏惧的口吻。她停止涂抹蔻丹,狠狠地盯着夏轻妤:
“这点钱够干啥的?戏班子因为我,不敢搭台子唱戏,让那十几口人喝西北风?再说了,我不唱戏,难道,回烟花地重谋生路?
这,……真是不给人活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灌点迷糊汤再使阴招,杨慧怡待人也忒狠了!”
筱晓红闲不住,让她这样歇着,不得憋疯了?她若还在戏园子,杨慧怡不容她。
这样下去,只能是恶性循环。
远乔哥的工作,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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