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董请放心,不管是走还是留,我都不会为难他,电讯处长依然做着就是。”
“放屁!”
夏初实狠狠瞪他一眼,骂道:“你将他的人撤掉了,我女媳脸上无光。他都没脸了,还能在警察局坐得住?”
“夏董别急,你听我说。”
夏初实越不客气,越是放开了。陈永杰反倒不急了,“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对我陈永杰仁义,我岂能不知恩图报?你们有没有听说周先生在储备一个警团?那个警备团是按军队的编制建制,不仅是维持地方的治安,还兼有军队的性质,将来可是大有作为。”
“周先生要筹备一个警团?我与周先生向来无瓜葛,跟我们家远乔有何关系?”
夏初实蹙眉,对周这个人,他很不认同。此人有政治野心,善做墙头草背信弃义,夏初实不愿与之为伍。
“夏董,看人得朝前看。”
董维勋知道他心之所想,劝道:“此人极有心计,不假;善于筹谋,是真。此公在新政府举足轻重,若得到他的青睐,令婿今后前程一片光明啊。”
“嗯,话是这么说。这世上不乏趋炎附势之人,想接近他谋得一官半职的人并不少吧?可是,我夏某与他素无交集,怎么能够让他注意到远乔?”
“我尽力而为,在政府办公厅办事极力推荐远乔。”陈永杰难得主动,他急于与夏家修好。“不过,另一个渠道更能够得到重用。”
“什么渠道?说来听听。”
“周佛瀚夫人,杨淑仪。”陈永杰道。
“周夫人?”
夏初实很意外,“周佛瀚与名伶筱晓红打得火热,被杨淑仪查到了。杨淑仪很强硬,一定要周与她断绝来往,周却不愿意。两人为此争吵,甚至大动干戈,一时成为笑谈。这时候提请周夫人,是不是时机不对?”
陈永杰微微一笑,“夏董有所不知,周佛瀚是湖南人,早先是有一个结发妻子的。遇到了年轻貌美的杨淑仪,就抛弃了结发妻子。杨父不同意女儿嫁给他,杨淑仪有主意,跳窗逃离,与周佛瀚东渡日本组成家庭。此后,周佛瀚的每一步大动,都与杨淑惠出谋划策有关。周心里是认可她的,但,他好色成性,见一个爱一个。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能找到一个解决方法,杨淑仪肯定会信任他。”
“你的意思是,让远乔想一个好计策,帮周佛瀚夫妇解救这个危机?”
夏初实觉得不靠谱,猛地摇头。“远乔年轻,他才多大年纪呀,哪能解决他们夫妻之间那档子事?”
“夏董,别小看你女婿,他是很有本事的。”
陈永杰抿了一口酒,笑道:“不让他去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你放心,远乔历练了这么久,什么应付不来?关键之处,找到筱晓红藏身之处,然后再告之杨淑仪,就能帮她解决这事。这事办好了,杨淑仪怎不会对远乔另眼相看?”
“陈局这么说,夏董该信!”
董维勋道:“远乔在警察局,对于搞侦探的人来说,兴许就是小事一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