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取出了酒壶。
金斯莱则投来了复杂的眼神,他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说:“他不会再起来的了吧?”
“你这话他妈是什么意思?”约翰把到嘴边的酒壶又放下了。
“我们击倒了他三次,但每次他都能重新站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变得更为棘手。你也看见他身体的变化了。”
被迫进化吗?邢泽在心中推测,濒临死亡加速了查理体内的污染,让他产生了这种可怕的变异。
很显然,查理的左半边和右半边俨然成为了两种生命体,如同两个世界的交融,梦境和现实的结合。
不过金斯莱的担忧是多余的,蓝喙正在不断吸收那些扭曲之物,除了魔力之外,它似乎很喜欢吞噬梦境之物。
约翰一抬手,魔杖射出一道光芒,查理的头颅即刻粉碎,他抿了一口酒说:“我想他不会了。”
到底是什么导致了最初的变异?邢泽将目光投向了那座祭坛,穹顶的星空悄然散去,只留下了那破碎的雕像。
……
邢泽和约翰走进了一家咖啡馆,唐克斯约好和他们在这里见面。
斗兽场和地下室的烂摊子自有斯克林杰解决,事情发展至此,魔法部介入只是时间问题。
斯克林杰大发慈悲的放走了他们,还同意了信息共享,金斯莱需要在现场指挥工作,所以唐克斯就成为了他们的联系人。
“我真想不明白,在见过那种场面后,你还能有那么好的胃口。”约翰不可思议地看着狼吐虎咽的邢泽。
“现在是饭点,我也饿了。”邢泽抬头说,他要了一份枫糖薄饼,一份焦糖布丁。他现在急需糖分来补充能量。
虽然蓝喙吸收了查理的梦境之物,但更多是用在了它自己的身上。
“所以,千杖约翰?”邢泽试图把话题转开。
约翰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薄饼加布丁都堵不住你的嘴吗,小子?”
“你到底有多少根魔杖?”
“这是秘密。”约翰有些得意地回道,“秘密就应该烂在心里。”
唐克斯到的时候,邢泽正好吃完第三份薄饼,女孩改变了一些样貌,她的头发不再那么绚丽,而是变成了普通的黑棕色。
她坐下后要了一杯拿铁,然后直奔主题,“我先说?”
“我不介意。”约翰往自己的黑咖啡里倒了一些酒。
“可能要说上好一会儿。”唐克斯提醒道。
“感谢梅林。”约翰赞叹一句,“我现在正需要时间来休整休整。”
“说吧,唐克斯,尽管往细了说,我们不缺时间。”邢泽也附和道。
“塞奇和艾文,那两个失踪的傲罗,你们知道吗?”
约翰点点头,“我们也在追查此事?”
唐克斯面露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斯克林杰主任并未求助神秘事务司的帮助。”
“有消息认为,”约翰喝了一口咖啡,“失踪的傲罗能让我们找到碎片。”
“碎片?带来瘟疫的碎片?”
“是的。”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唐克斯无奈地笑了笑,“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得那么复杂,如果我们的目标原本一致,为什么不在开始就合作?”
“这就是政治,孩子。”约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