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秋怀慈见南郊这一次毒发非常凶险,南郊疼痛难耐,意志薄弱之时,将会似颠若狂,到时候,南郊不但有可能会伤害自己,而且,对别人的安全也会构成危险,所以,南郊被秋怀慈关在了一间密室之中。
南郊躺在玉石的床上,为了防止南郊会痛苦自残,南郊的双手双脚大字一般被绑在了床头床尾,口里塞着布条。
云舒儿站在了密室的外面,自门洞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南郊,见南郊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闪烁着红光,口里呜呜地嘶吼着,手掌猛扯着捆绑着手链,双脚猛蹬着脚链,身子在床上不停地扭扯着。
云舒儿见南郊口里的嘶吼之声越来越大,身子挣扎得越来越激烈,眼睛瞪得就像铜铃一样,泪水直流,且不停地瞪着密室的石门,可怜巴巴瞅向云舒儿。
云舒儿见到南郊饱受孽火之毒的摧残,越来越痛苦了,她心如刀割,*紧了拳头,咬着嘴唇,泪如雨下,在门外不停度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焦躁不安,口中喃喃地叫道:“师父,不行,不行,南郊哥哥快挺不住了,他现在很是恐惧,很是害怕,他需要安慰,需要鼓励,这个时候,他若是看不见我,他会恐惧的,他会害怕的,所以,我得进去守着他,安慰他,我要陪着他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稍顿,
云舒儿终究是忍不住了,想要去照看南郊。
秋怀慈阻止道:“裹儿,你冷静一点,南郊待会也可能会被
痛苦折磨的意识模糊,似颠若狂,你若是靠近他,他有可能会伤害你的。”
云舒儿心疼南郊,想进密室去照顾南郊,却一直为秋怀慈所阻止,早就一肚子怨气,眉头一竖,一脸怒意,厉声呵斥:“秋怀慈,你死开,我要去照顾南郊哥哥,南郊哥哥需要我,我是他的妹妹,是他的亲人,现在南郊正在遭受磨难,命悬一线,我必须陪着他,守着他,必须!”
上官怜儿在一旁劝道:“裹儿,师父也是为了你好,你别怪他!”
云舒儿瞪了秋怀慈一眼,哼了一声。
秋怀慈思忖一下,犹疑地说道:“裹儿,师父没有跟你说实话,其实……”
云舒儿一愣,问道:“什么实话?”
秋怀慈略一沉呤,缓缓地说道;“裹儿,其实,师父骗了你,你、你南郊哥哥体内的孽火之毒根本没有得到祛除,所以,南郊这一次有可能会扛不过去,变身孽火毒龙,自焚而死!”
啪的一声。
云舒儿一怔,神色凝滞,待得回过神来,伸手就给了秋怀慈一个耳光,双眼喷火,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地厉声怒斥:“秋怀慈,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了,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够欺骗于我,我们延误了对南郊哥哥的治疗,南郊哥哥就一定会死的!”
秋怀慈摸摸火辣辣的脸颊,叹息一声,淡淡地说道:“为师这也是为了保护你的无奈之举,希望你多多谅解!”
云舒儿怒气难消,继续怒吼:“秋怀慈,你给我记着,我是你的徒弟,南郊哥哥也是你的徒弟,你爱护我,心疼我,我很感激,也很幸福,但是,也请你对南郊哥哥多用用心,他是我的南郊哥哥,你一个无可奈何,就会要了我南郊哥哥的性命的!”
秋怀慈并不介意云舒儿恶劣的态度,他知道云舒儿性子暴躁泼辣,心有不满,发起火来,说话不过脑子,就爱噼里啪啦,胡说八道,宣泄着情绪,他瞅着云舒儿不由得暗自摇头苦笑,一时不说话儿。
云舒儿发了一通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密室,杏眼圆睁,命令着道:“秋怀慈,给我把石门打开?”
上官怜儿劝道:“裹儿,南郊现在情况很是凶险,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云舒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 怜儿姐姐,我知道你们是在关心我,不过,你们尽管放心,我有分寸的,让我去照顾南郊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秋怀慈知道云舒儿跟南郊感情深厚,甚至超过他这个师父,加之,性子又很是执拗倔强,现在,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陪伴南郊,与南郊共度危难,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与其如此,倒不如依顺了她,也许有了云舒儿的陪伴,说不定南郊的身上真的会出现奇迹,能够化险为夷,凤凰涅*呢!
秋怀慈无奈地摇摇头,手臂冲着密室一挥,解除了结界。
云舒儿见石门打开,连忙风一样冲进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