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淡然说道:“既然跟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
一声龙啸,
一条壮硕的青龙自秋怀慈身后的一团白云游窜了出来,而在青龙的背上则坐着一对少男少女。
龙身上坐在前面的是少女,少女讪讪地一笑,冲着秋怀慈挥了挥手,欢快地叫道:“师父,你可真厉害,我们那么小心,还是被你察觉了,你是不是长了三只耳朵呀?”
秋怀慈仔细地瞅瞅云舒儿与南郊,眉头紧皱,沉声问道:“不是不让你们来吗,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云舒儿嘻嘻一笑,连忙说道:“师父,别怪南郊哥哥,是我要来的,他不放心我,哭着闹着要来的,说是要保护我,我没法子,就只得让他跟着来了!”
秋怀慈挥挥手,低声呵斥:“胡闹!回去,回去!”
云舒儿跳下龙背扑到秋怀慈的怀里,双臂箍紧秋怀慈的腰身,将脸贴在秋怀慈的胸口,扭着身子,声音嗲嗲地撒娇道;“师父,我的好师父,我们整天呆在爱居山,都快烦躁死了,你不是说人一个人要想成长,就要增闻广记,开智明理,四处走走,四处看看吗!现在,正是我们学习的大好时机,你就带我们去天守见见世面好不好,好不好嘛!”
秋怀慈依旧摇头:“不行,师父不是说了,师父还有一个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没有时间陪你,你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师父怎么办呀!”
云舒儿摇头叫道:“师父,我们去了天守,你忙你的,我们会自己玩自己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再说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天守代掌门法术天下第一的人的徒弟,谁敢欺负我们?而且,我们在天守还是有熟人的,比如元师伯,北墨师叔,南师叔,折翎师兄,紫灵儿师姐等人,许久没有看到他们了,我
有些想他们了!”
秋怀慈犹豫一下,还是摇头:“不行、不行!”
云舒儿突地哇的一声,却哭了起来,口中央求道:“师父,我想跟着你,并不是我不懂事,而是师父自从收了我为徒之后,师父就对我怜惜疼爱,我们形影不离,从来没有分开过,现在你却突然不在我的身边,我心里就发慌,就难过;师父,我想你了,我舍不得你,呜呜呜一一一一!”
秋怀慈见云舒儿趴在他的怀里,听了她的哭诉,心头暖暖的,柔柔的,怜惜地抹着她脸上滚滚而下的泪水,淡然一笑,忍不住就答应了:“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师父怕你了,师父答应你,答应你行了吧!”
云舒儿嗤的一声,笑了,仰起脸来,噘嘴在秋怀慈的唇上亲了一下,紧紧抱住秋怀慈,嗲嗲地笑道:“师父,你真好,你真好!”
秋怀慈的嘴唇被云舒儿吻一下,又见她如花笑靥之上还挂着泪珠,真是可爱至极,心头一颤,竟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即,念头一闪,连忙收敛心神,柔声笑道:“你怎么不哭了,你可真能装,还哭出眼泪来了,都上你的当了,你真坏,师父那么信任你,你连师父也骗,真是的!”
云舒儿仰着脸,瞅着秋怀慈,嘻嘻一笑,娇嗔地道:“师父,我就骗你了,就骗你了,你要怎么样,你打我,打我呀!”
秋怀慈最受不了就是云舒儿对他撒娇,总能让他心里快乐幸福,此刻,他内心又是一阵颤动,连忙别过脸去,翻着白眼,佯装生气地叫道:“好了,好了,别再给师父灌迷魂汤了,真是受不了你!”
云舒儿松开了秋怀慈,笑道:“师父,南郊也要一起去,我也舍不得他!”
秋怀慈点点头,问道:“裹儿,你们怎么将怜儿的神兽青青也骑来了,是不是她让你们跟来的呀!”
云舒儿摇头笑道:“我们想来找你,可我们不会临空飞行,追不上你,所以就向师姐死缠烂打,借了阿青,阿青倒是飞得很快,怎不,一会功夫就追上你了?”
秋怀慈道:“裹儿,咱们都走了,留着怜儿一人在山上,实在太委屈她了,不如把你师姐也叫来,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去天守吧!”
云舒儿开心一笑,连忙拍掌赞同:“好好好!其实,我叫了师姐的,可她却不愿意,她说要看家!”
南郊见师姐也来,连忙点头,心里乐开了花。
秋怀慈吩咐道;“南郊,你骑着阿青回去把你的师姐接来,我和裹儿在这里等你们!”
南郊点点头,欢天喜地地骑着阿青折返爱居山,接上官怜儿去了。
云舒儿轻声问道:“师父,你不会欺骗南郊哥哥他们吧!”
秋怀慈瞪了云舒儿一眼,沉声呵斥:“放屁!师父是一个诚信之人,怎会像你这个疯丫头一样,说话没个正形!”
云舒儿手指指着秋怀慈,笑道:“耶耶耶!师父,你是谦谦君子,谈吐儒雅,怎么能说脏话呢!”
秋怀慈一愣,笑了,在云舒儿的脑门轻拍一下,怪怨地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师父天天跟你这个满口脏话的小混蛋在一起,能不受影响吗?”
云舒儿吃吃一笑。
师徒二人说了一会话,上官怜儿搂着南郊骑着阿青赶了回来。
秋怀慈向上官怜儿说了一句,师父四人便向天守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