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永远任由她在外流浪吗?”
云牧天冷笑一声,说道:“不会的!秋怀慈现在不肯解除舒儿身上的封印,那也没有关系,以后,咱们可以想办法逼着秋怀慈主动解除舒儿身上的封印!”
刀异男无奈地点点头,黯然说道:“嗯!也只能如此了!”
“其实,秋怀慈带走舒儿,未必就是坏事,秋怀慈既然为了舒儿甘愿抛弃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么,以后,他就一定会保护好舒儿的,所以,咱们只需盯住舒儿,等到时机一到,咱们就一定能将舒儿带回来。”
云牧天安慰刀异男,他一想起爱女,又不由得想起了爱妻刀凝玉来,登时眉头一皱,脸色阴沉,忧郁难过,喃喃地说道:“唉!其实,我现在真正担心却是夫人,夫人至今都没有找到,音讯全无,也不知近况如何,我只希望她一直安好,只是被秋怀慈给关起来了而已!”
刀异男想起不知死活的姑姑,神色也是黯然,连忙柔声安慰道:“姑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姑
姑的!”
云牧天点点头,挥挥手,淡然说道:“你退下吧!”
刀异男就转身退出了云牧天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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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门山,
轻咽关,
望乡亭,
北风凛冽,大雪纷飞,时有树枝被积雪压断而发出的咔嚓之声。
秋怀慈牵着云舒儿,站在山坡上,凝视着东方,脸色凝重,感慨万千,一时默然。
秋怀慈的身后站着上官怜儿;上官怜儿一手牵着南郊,一手牵着二匹白马;南郊的身边站着老鹿蜜蜜。
秋怀慈木立了一会,长叹一声,收回留恋的目光,抱起云舒儿,骑上马背,对上官怜儿说道:“怜儿,咱们走吧!”说罢,双腿一夹,就驱马下山,踏上了被大雪覆盖的崎岖山道。
上官怜儿怀抱着南郊骑马跟上了秋怀慈。
蜜蜜在后面小跑着。
师徒四人向着北方走去,身影渐渐变小,慢慢地消失在远处的山坳里,消失在皑皑的大雪之中。
别了,师门!
别了,亲人!
别了,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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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
黑影一闪,望乡亭突地多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就是渭流门的二叔渭清源。
渭清源双手负背,远眺着秋怀慈离去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来。
稍顿,
渭清源语中含着一丝嘲讽,喃喃自语。
秋怀慈,你以为放弃了中州神域的一切,带着云舒儿躲起来就没有人知道云舒儿身上的秘密吗?你以为藏起来你们就会平安无事吗?
嘿嘿!想要隐居山野,过着太平日子,简直是白日做梦!
赤血三宝是渭门的,是我的,谁也休想夺走它。
云舒儿就让你带着吧!养着吧!。
你也给我我等着,终有一天,你会为你今日的错误付出代价,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我会将那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夺回来!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