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回到住所,经过院子之时,停下了脚步,淡淡地说道:“出来吧!”
人影一闪,院子里就多出一个身穿碧绿色衣衫的少女来。
秋怀慈见到少女,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柔声问道:“小妹,怎么是你?”
北墨倾城神色有些不自然,稍顿,淡然一笑,说道:“二哥哥,您、还好吧?”
秋怀慈苦涩一笑:“还好,还好!”
北墨倾城微低着头,一脸歉然,喃喃地道:“二哥哥,退婚之事,我代表北墨世家向您道歉,对不起了!”
秋怀慈摆摆手,淡笑道:“算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此事已经过去了,你就莫要提了,你深夜来此,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
北墨倾城犹豫一下,方才轻声说道:“二哥哥,您快去看看二姐吧!”
秋怀慈心头一颤,神色一惊,急忙问道:“阿颜,她怎么啦?”
北墨倾城黯然说道:“二姐,她病了,很严重!”
秋怀慈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北墨倾城一脸忧急,说道:“退婚之事,乃是爷爷的主意,二姐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寝食不安,日夜悲泣,就病倒了,日益严重。”
秋怀慈神色愁苦,一时依旧不说话儿。
北墨倾城见秋怀慈一直没有表态,木立了一会,识趣地说道:“二哥哥,打扰您休息了,小妹告辞!”
秋怀慈点点头。
北墨倾城身子一旋,化成一团青烟走了。
秋怀慈默立了一下,叹息一声,就进了卧室,便取来一卷《天括志》细细地阅读,但眼睛虽然盯着竹简,思想却在千里之外的北墨世家,忧急悲伤,心乱如麻,一会,终究隐忍不住了,放下了竹简,霍然站起身来,行了一个瞬行术,身子一闪,转瞬,他便站在了北墨堡北墨止颜的内院之中。
秋怀慈站在了一株槐树背后,定定地盯着北墨止颜灯火通明的闺房,想要进屋探视,又有些犹豫。
一会,北墨止颜的闺房房门打开了,北墨倾城走了出来。
北墨倾城似乎早就料到了秋怀慈会来,也感知了秋怀慈的位置,便径直走到秋怀慈的面前,淡笑着轻声说道:“二哥哥,二姐服下汤药,已经睡下了,里面没有别人,您进出看看吧!”
秋怀慈点点头。
北墨倾城便无声地退出了北墨止颜的院子。
秋怀慈在四周布下一个结界,才缓缓地走进北墨止颜的卧室,走近了躺在病榻上的北墨止颜。
北墨止颜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犹如明玉一样美艳的脸上,此刻,甚是苍白,一脸病态。
秋怀慈见到北墨止颜那憔悴的样子,心头一颤,一阵疼痛,缓缓上前,坐在床边,定定地凝视着北墨止颜,脸含微笑,目光极极地温柔。
片刻,
秋怀慈掐了一个法诀,让北墨止颜一时沉睡不醒,然后,将北墨止颜裹上被子,扶起上身,将北墨止颜的上身靠在他的怀里。
秋怀慈用手指温柔地理顺北墨止颜的头发,让北墨止颜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则自北墨止颜的背后将脸轻轻地贴在北墨止颜的脸颊之上,双臂一合,轻轻地将北墨止颜搂在了怀里,静静地感受着北墨止颜身上那熟悉而又温馨的气息,一时感情激荡,思绪万千。
一一一 一一一 一一一 一一一
(秋师兄,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啊?
是不是觉得太简朴了,小丫头,你可不要挑三拣四,不识好歹,我可是修武的天才,我遵从师尊的主意授你武功,我又不会藏私,你不知要争多大的光,你以后要是有了出息,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师父。
秋师兄,你的功夫虽然很强,可也不能老是自己夸自己,别人会觉得你在吹牛!
你是不是也在觉得我在吹牛?
一一一一嘻嘻!有一点!
小丫头,去,给我折二根三尺来长,细细的竹条来。
要竹条干什么?
问这么多干什么?怎么,不听师父的话了!
哦!好吧!
小丫头,你不是觉得我在吹牛吗?来来来,一招以内,你若是抵挡住了,你可以抽我三百鞭子,若是不能抵挡,你就得跟我学三声鹿叫,看你叫的可比蜜蜜好听。
好!比就比!
小丫头,快学鹿叫,快叫!
我不叫!
你要耍赖一一一一好吧!不叫就不叫,谁叫你是女孩子,
又是我徒弟,我的大度一点,让着你一点!
一一一 一一一 一一一 一一一
秋师兄,教我**剑法!
好的!
秋师兄,**剑法应该如何修炼?
我教你,这样,这样一一一一
秋师兄这套**剑法好难学,我怎么老是学不好?
因为你既傻且笨,既猪又驴!
秋师兄,你怎么可以骂我?
**剑法我学了一天就会了,你整整学了三月,还没有精通,难道不该骂吗?你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大蠢驴!
秋怀慈,你在人前一副冷凝孤傲,谦谦君子的样子,为什么在我面前却是判若二人,急躁粗暴,满口粗话?
因为你比我小,因为你是我徒弟,因为这里没有外人!
怎么说,你一直在装啰!
是!
哦!原来你是一个伪君子,伪君子,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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