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清源回山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上午。
渭清源便特意去找上官怜儿,先与她闲扯了几句,才假装随意一问:“怜儿呀,二叔问你一件事情,你觉得月媚儿这个人怎么样?”
上官怜儿思忖一下,淡笑道:“媚儿姐姐,她美貌聪慧,温柔可人,是个极好的人。”
渭清源自是知晓上官怜儿此乃违心之言,便摇头道:“怜儿,虽说月媚儿是我侄媳,但她毕竟来历不明,我其实对她一点都不放心呀!”
上官怜儿笑道:“二叔说笑了,媚儿姐姐的底细,你不是查清清楚楚的,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呀!”
渭清源摆摆手,道:“底细!嘿嘿,那是可以伪造的,你所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上官怜儿问:“二叔,你想说什么?”
渭清源迟疑一下,道:“怜儿呀!二叔有一件事情正要告诉你,昨夜我已派阿瑞离山,去调查月媚儿的底细去了,由阿瑞去查,我才放心呀!”
上官怜儿啊的一声,霍然站起身来,大吃一惊,脸色变得煞白。
渭清源笑道:“怜儿,你是不是担心阿瑞的安全呀!嘿嘿!这你大可放心,阿瑞虽然表面木纳敦厚,实则缜密深沉,他行事圆润周详,不会有事的。”
上官怜儿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冷笑一声,喃喃地道:“二叔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侄女就失陪了。”言毕,快步走了。
渭清源点点头,看着上官怜儿心事重重,失魂落魄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丝歉疚,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渭清源发了一会呆,便去了渭宁的住所。
月媚儿见到渭清源连忙行礼,恭敬地叫道:“二叔!”
渭清源慈祥地一笑,点点头,四下一瞅,问:“阿宁呢?”
月媚儿脸色一红,略一低头,神色扭捏地轻声道:“他、他昨晚看书太晚,还在休息呢!”
渭清源接过月媚儿递过来的茶杯,呡了一口,笑道:“你去把他喊来 ,我有事情找他。”
月媚儿连忙进卧室去喊渭宁。
片刻,
渭宁打着哈欠,来到客厅,倒了一碗凉茶,饮尽,笑道:“二叔,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没睡够呢!”
渭清源道:“我来是有一件事情要支会你一声。”
渭宁问道:“什么事情值得二叔如此慎重?”
渭清源思忖一下,淡然道:“严瑞,我已经帮你解决了。”
渭宁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得回过神来,念头一闪,眼睛暴睁,死死地盯着渭清源,颤抖着声音,叫道:“二叔,你、你说什么,你、你把严师兄怎么啦!”
渭清源做了一个宰杀的动作,一字一顿地道:“我把他给一一一一。”
渭宁大吃一惊,脸色大变,呆滞了一下,突地跳了起来,瞪着渭清源,吼道:“渭清源,你
、你怎么可以杀害严师兄呢,你、你是不是疯了……”吼罢,脑中一痛,有些发懵。
渭清源不以为然地淡然道:“不是你求着我帮你做的吗?”
“放屁!”
渭宁凝了凝神,精神稍定,即而,逼视着渭清源,双眼喷火,捏紧拳头,一脸悲愤,咬牙切齿的吼道:“我昨晚喝多了,一时失控,才会胡思乱想,跟你胡说八道的,哪能当真;再说了,我就算跟你说了什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那也只是希望你能撮合我与怜儿,却没有叫你去残害严师兄呀!你,你自己会错了意思,动了邪念,居然残害严师兄,你、你……。”
渭宁一时又是气急,又是悲痛,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渭清源测试一下,见了渭宁的反应,百感交集,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怒,还是该喜,该怒的是,自己就算有错,可这么做还不是是为了他的幸福,又不是变态,谁喜欢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厢倒好竟一味地斥责起他来,说话没轻没重的;该喜的是,自己这个侄子虽然有些贪欲,有些自私,但还不至于善恶不分,丧尽天良。
渭宁想当然地自认为严瑞已经遇害了,心灵遭受重创,情绪有些失控,依旧冲着渭清源发火,斥责道:“渭清源,你脑袋是不是坏了了,我行事糊涂,连你也糊涂了吗?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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