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门寿宴大厅。
宴终人散。
上官怜儿将剩下的食物放置好了,虫鼠无害,便满意地拍拍手,对严瑞笑道:“好了,没事了,咱们可以回去了。”便在严瑞的陪送下走出了厨房。
严瑞递给上官怜儿一块湿手帕,一笑,柔声问道:“累着了吧!”
上官怜儿接过手帕,擦了擦脸手,递还给严瑞,摇头笑道:“不累!”
严瑞陪伴在上官怜儿身边,心里喜欢,有很多话想要跟上官怜儿诉说,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知深情地瞅着上官怜儿嘿嘿傻笑。
上官怜儿自是察觉了严瑞的傻样,斜睨了一眼,笑问道:“瑞哥哥,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严瑞笑道:“有。只是我笨嘴笨舌的,心里明明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上官怜儿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实话实说,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呗!”
严瑞思忖一下,仔细地瞅着上官怜儿的神色,嘿嘿一笑,明知故问:“怜儿,刚才太婆送我镯子的时候,对我说,说我们都是老实人,要好好的,那是什么意思呀?”
上官怜儿撇撇嘴,瞪了严瑞一眼,哂了一声,反问道:“瑞哥哥,你明知故问,你怎么现在变的不老实了?”
严瑞神色一滞,脸颊微热,嘿嘿一笑,便大起胆子,伸手握住了上官怜儿的手掌,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手掌心,在上官怜儿的耳边,轻声说道:“怜儿,我严瑞对你的爱是老实的,但我面对你有时候我的心是不老实的。”
上官怜儿并没有将手抽回来,见严瑞语中甚是暧昧,脸颊微红,轻笑道:“瑞哥哥,你变了!”
严瑞笑问:“我哪里变了?”
“你以前木纳敦厚,可现在也变得油嘴滑舌的,爱占人家便宜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
严瑞笑笑,即儿,神色一敛,自怀里掏出韩老太婆送给他的玉镯塞在上官怜儿的手中,正颜地道:“怜儿,如果你没有异议,我就把这个玉镯送给你,不知你可喜欢?”
上官怜儿将玉镯戴在手腕上,仔细鉴赏一下,点点头,笑道:“嗯!看着还不错,我先戴一阵子,要是你让我不满意的话,镯子我依然还会还给你的哟!”
严瑞笑道:“怜儿,我不会给你还我镯子的机会的。”
上官怜儿在严瑞面前举举手臂,笑道:“我等着看结果哟!”然后,大胆地挽住严瑞的手臂。
严瑞见上官怜儿这是成年之后的首次主动挽他的手臂,足见其此刻对自己的信任与柔情,他受宠若惊,心花怒放,那心中的激动,真是无以言表,幸福与甜蜜,充盈着他的胸腔,让他微微颤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知瞅着上官怜儿,嘿嘿傻笑。
上官怜儿此刻心里也是温馨恬静,欢喜无限,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亦是默然,唯有嫣笑而已。
严瑞与上官怜儿俱不说话,心异思同,心异情同,默默地感受着彼此的柔情与温馨,一会,不知不觉便到了上官怜儿的住所。
上官怜儿放开严瑞的手臂,笑道:“好了,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严瑞却突然依旧一把拽住上官怜儿的手掌,眼勾勾地盯着上官怜儿白玉一样的俏脸,心头一颤,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嗫嚅着问道:“怜儿,我、我可不可以吻你一下?”说罢,脸儿涨得通红,凝视着上官怜儿,神色甚是紧张。
上官怜儿一愣,脸颊登时红了,羞涩至极,但她见了严瑞那热情的眼神,略一思村,便闭上眼睛,扬起了脸,冲着严瑞微嘟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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