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西宁的街道上。
街道两旁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然而,今天的街道却显得异常安静,只有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和铁链的撞击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队士兵押解着一名犯人缓缓前行,这名犯人显得瘦骨嶙峋,但此刻却又被三根特别粗的锁链紧紧束缚住。
这锁链的颜色深沉,仿佛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上面布满了斑驳的痕迹。锁链的粗细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手腕,每一环都仿佛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压在了这个犯人的身上。
这个犯人不是别人,正是九阿哥允禟,现在的他要被押解回北京。
只见九阿哥允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锁链穿过他的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他的双脚也被同样粗的锁链束缚住,使得他无法自由移动,他的脸上早就写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对这一切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士兵们押解着他,铁链随着他们的步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九阿哥允禟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似乎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周围的人们纷纷驻足观看,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惊恐和好奇的表情,有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的人则露出了同情和怜悯的目光。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看,九阿哥都始终保持着沉默,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这队士兵押解着重犯穿过了繁华的街市,来到了西宁的城门口,大门缓缓打开,士兵们押解着九阿哥允禟走出城门,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在保定的一处幽静而庄重的府邸内,官员们正在这里忙碌地穿梭着,为即将到来的交接工作做着最后的准备。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光滑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书卷气息,与远处飘来的花香交织在一起,为这个时刻增添了几分宁静。
这些官员们身着整洁的官袍,脸上带着严肃而庄重的表情,他们手中则是拿着厚厚的文件和卷轴,不时地交流着意见和看法。
在府邸的一间房间之中,一位官员正静静地坐着,他的目光穿过窗户,投向了远方的天际。
这个人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他深知这次上面任务的重要性,但他也相信自己的能力。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密室的宁静。
这个官员立刻站起身来,迎向了门外。
只见一群士兵押解着一名身穿囚服、面容憔悴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正是当今皇上的弟弟九阿哥允禟,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
耿索现在已经是兵部尚书,奉命前来接收九阿哥允禟,看着九阿哥允禟那颓废而绝望的样子,耿索的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惋惜和悲哀。
只见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九阿哥允禟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九爷,您的罪行已经查明,现在请跟我来吧。”
“呵呵,你难道不应该叫我塞思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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