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科去酒店的路上,郑登科好几次转头打量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震撼的大树,奈何大树除了憨笑还是憨笑,他也理所当然的把对方当成了哑巴,一个他还看不出战斗力上限的哑巴。
大树注定不会和他交流,郑登科转而揶揄赵青山道:“这可不像是你的办事风格,触了你赵青山的霉头居然还能安然无恙。”
赵青山撇嘴道:“我现在也属于生意人的范畴了,不介意得罪人,因为生意场上你不得罪人就意味着你没本事,是不敢得罪人,但如果还能将得罪的人纳入生意上朋友的范畴,我又何乐而不为呢?你是没看到姓蒋的之前的表现,典型的有理横行做事谨慎,这种人做朋友远好过做对手,我给他台阶下,他总不会不知好歹的非要和我较真吧?”
郑登科一针见血道:“他那样的人不适合做兄弟,换做是你,你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腹手下被人打成重伤而无动于衷?”
什么样的人可以做兄弟什么样的人一定不能做兄弟,这应该是每一个男人都思考过的问题,大道理早就说透了,无数人在
说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兄弟,决定了那个人能走到什么样的高度。
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兄弟,还有一个称谓是狐朋狗友,而有些兄弟是能够在你一蹶不振时搀扶你一把的,能在你得意忘形时提醒你一句的。
除了血缘关系的那种兄弟,还有很多种兄弟,如果按照郑登科的理论就此判断蒋哥是一个不能做兄弟的人,赵青山不太苟同。
如同许寒冬对待他手底下的兄弟一样,并不乏残忍的时候,可许寒冬不是一个合适做兄弟的人吗?相反,谁被许寒冬当成兄弟一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他说道:“位置不一样做事的方法肯定也不一样,做老大的丢卒保车很正常,所以我们也别轻易给他下定论。”
郑登科笑道:“这可真不像你,以前多少富家少爷小姐想要和你做朋友,你不是都苛刻的拒绝了嘛,不过这样的你才能做大事。”
苛刻?其实并不是这样,赵青山只是不想没完没了的逢场作戏而已,郑登科错把赵青山当作了唐烟云那个圈子里的人,或者说他以为赵青山利用唐烟云踏足了她的圈子里。
可是赵青山从未把自己当成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在那个圈子里也就没有所谓的朋友了。
所以郑登科是一个例外,这一点倒是符合两人择友而交的原则。
赵青山自嘲的摇了摇脑袋,说道:“什么才叫做大事?就像你想要把机场那个少妇勾搭上手一样?那叫自不量力。”
如果不是赵青山说起,郑登科肯定已经忘记那位机场少妇了。
生活中好像也没什么人值得他格外去惦记,情场上的猎人更不会恋恋不舍的盯着同一只猎物,于他而言追求女人只是一种游戏不会太过投入免得自己陷入其中。
他潇洒一笑,出奇意外的没有和赵青山斗嘴,下车后孤形只影进入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车子刚重新启动,被所有人当场哑巴和半个傻子的大树,声音浑厚如猛虎,说道:“郑登科,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