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搬走。”
武士仁愁道:“可是……可是不搬走,家里头有个脏东西人总是住的宽心的呀……”
琅千秋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住的不宽心?明明这东西都在你们家里住了这么久了,怎么那个时候也不见你说住的不宽心了?
没有实力的人类真的很脆弱,只是出一个小意外就能将他们打击的站不起来。
因为她自己坚强的要命,她是属于那种就算要掉进深渊里,只要有有一根纤细的头发丝垂下来,她都会抓着拿跟头发丝爬出去的人。琅千秋心里觉得武士仁这种人可悲又可叹,可另一方面,这种人稍微刺激一下,也会坚强起来。
琅千秋拉着聂冷川站起来,满脸的高深莫测,道:“二位,实不相瞒,在下的师傅当年来此地的时候,就算出武先生你必有此劫,所以才叮嘱我们定要在今日前来,以助你化解劫难。”
聂冷川本来安静的听着,忽然被琅千秋带起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他听明白了,就是一脸“编,编,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吹牛。”
琅千秋知道没看见聂冷川的调侃,仍是仙风道骨的站在那里。
武士仁否认陡然激动起来,他好像终于想起来琅千秋的身份,连连对自家女儿讲:“乖女乖女,爹爹先前都没给仔细介绍,这位可是琅泽上君的高徒,是那鼎鼎有名的凤鸣山未来的当家的!”
他又偏头殷殷切切问道:“贤侄女,武叔叔我说的没错吧?”
嚯,这家伙,都直接管她叫贤侄女了。琅千秋嘴角抽抽,道:“不瞒武先生说,我如今已经离开凤鸣山了,正在独自潜心修行中。”
武士仁一愣,连忙笑道:“这也好,这也好,侄女是琅泽上君高徒,年纪轻轻就出来单干,定是本事过硬,本事过硬!”
琅千秋但笑不语,显得十分高深莫测。
武士仁转头看向聂冷川,也是巧笑道:“这位聂公子,想必也是琅先生高徒吧?”
聂冷川挑挑眉,坦然道:“不是。”他话音一转,又轻笑道:“我是她的爱人。”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琅千秋。
“咳咳咳……”琅千秋咳得惊天动地,满脸通红。她当时刚刚喝了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听见聂冷川的这番发言,一时又惊又怒,茶全都咳进了气管,呛的满脸通红。
聂冷川做了“坏事”,仍是唇角含笑,潋滟风情,晃得满屋子春光,看的武梅儿两眼直发愣。
但是此时琅千秋正弯着腰咳得难受,哪里还能分出心神去观察聂冷川,错过了如此赏心悦目的一幕。
聂冷川揉揉的在她背上轻抚,待琅千秋缓过来了,立马将他推了一把,瞪他道:“小儿妄言!”
武士仁也看的眼睛都直了,心想这位聂公子都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算得上是小孩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