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针也是您吃我又不是我吃您,对吧。”
离糖很僵硬。
他试图从左右两边钻出去,但是阎悄的双臂将口子全堵死了。
离糖失措:“……我要回去了。”
“那里一堆臭虫,不如我这里快活。”阎悄对离糖耳鬓厮磨,冰山融化一般呢喃:“做点聪明的选择,王,只要您标记我,抑制剂就是聘礼,您想要多少有多少。”
离糖头疼。
怎么一个个都是精虫上脑的磨人精啊。
阎悄拿抑制剂作为条件,实在具备重要性。一时之间,离糖又迈不动脚步。
想到优和暮正在求偶期,镍帝和灭惑即将进入,还有那么多接触过他们的雌虫,一个个指不定很快被传染。
离糖头疼欲裂,只能跟阎悄进行谈判。
“我答应标记你。”
阎悄冰冷的眼眸骤然升起热意。
“但只能是咬颈,并且你要拿真正的抑制剂来交换。”这是离糖的底线。
阎悄停顿一下。
不可置否一般,他只发出一个音符:“来。”
标记之前,离糖先让阎悄给刑焰解药。
被标记的雌虫都会出现如饥似渴的症状,上次暮疯狂到被希绑起来,优更是直接进入求偶期。离糖需要保镖护驾。
醒来的刑焰一见阎悄,猛地拽住他的领口:“你好得很,竟敢拿我的药剂威胁王?!”
阎悄挥开他的手,自顾自整理领口,又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毫无任何惭愧和后悔。
离糖和刑焰说明情况。
“这就是个套。”刑焰反对:“我们现在他的地盘,这虫狡猾得很,您标记了他,只会永远走不出这里。”
离糖小声:“我不标记他我们也走不出这里。”
刑焰:“……”
不就是标记吗,离糖想,他也是熟能生巧了。
他走到阎悄面前。
阎悄的样子显得很平静,但当离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清晰可感在他这副冰冷面容下,他的身躯又是怎样的颤抖和狂热。
阎悄的脖颈很美,像雪砌一样白,又像雪堆一样冷,仰颈的姿势像高雅的鹤,但当离糖咬中他的腺体时,他的理智瞬间溃不成军,软成一滩黏糊缠绵的水。
“……王。”
情难自禁一般,阎悄的双手环住离糖。
标记时间一分钟足够,当离糖松开阎悄的脖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阎悄死死锁住。
阎悄的眼眸泛出猩红,就像高傲的猫科动物只对主人柔软一样,痴迷而眷恋地用舌尖舔了舔离糖的脸颊。
离糖闪躲:“可以了,快给我抑制剂。”
只是阎悄像听不见一样,他的呼吸吐在离糖的脖颈之间,热得发烫,本来冰凉的体温也逐渐像烈火在燃烧一样攀升,像某种失控的先兆。
离糖警觉道:“你先放开我,你该不会想出尔反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