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话引来了许多来自暗地的关注。
但却没人接他的话。
因为, 大家都在忙着救治伤者。
那人看没人理他, 他也认识到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候,他连忙重整心态, 投入到了工作中。
对于那些人对她的异样关注,非墨心知肚明。
她知道那些人在震惊她的治疗速度, 还有她处理伤处的快速手法。
只是, 这些事情要怎么说呢?
她如今用的治疗术已经是她所能使用的, 低的不能再低的最低级的治疗术。
若是再低, 那就只有不用治疗术。
可她的目的是救人。
她要是因为心有别想, 明明可以救那些人, 却不去救,那有违她的本心。
作为一个拥有着人类心脏, 人类思维的人,她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至于说她快于很多人的处理手法,那都是她长年累月为人疗伤治病,钻研各种各样的医书练就出来的。
这些东西已经深入灵魂, 一旦她开始动手,她的动作就会快过她的思维。
她自然明白她的这种手法配上她施展出来的治疗术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但这又能怎样?
难道要她因为这些外在的因素就违背她的本心,再也不去动手救人吗?
亦或者应该说, 面对那些普普通通的人, 人命关天之时,她还要去考虑一下救人的后果,再去决定要不要去救人吗?
人心可以黑暗,可以堕落。
但却不可以黑暗堕落到没有一丝光明的地步。
她心向温暖, 她想用温暖的笑容去面对她身边的人。
因此,她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被黑暗掩盖,堕落的自己不像自己的人。
无视那些人偶尔看过来的异样注视,非墨全身心投入到了救治伤者的工作中。
她这一忙就是一整天。
直到晚上八点多,她才回到她自己的帐篷。
她刚回到她的帐篷没多久,千手佛间便带着柱间、扉间、板间、及一众族人回到了他们驻扎的营地。
因着非墨给他们准备的药物十分充足,但凡受伤不能战斗,他们就会及时回来找非墨治疗的缘故,千手一族内没有出现伤亡。
上战场不见伤亡这样的事对千手一族来说这还是第一次。
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一切是非墨带来的。
也是这一刻,他们才真正的意识到非墨有多么的重要。
因着认识到这点,有人找到了千手佛间。
那人对千手佛间说:“族长,继续放任她如此行事真的好吗?”
他指的是非墨出手给人疗伤,用她精湛的医疗忍术引起了许多人注意,大家都在讨论她的医术有多么的厉害这件事。
他担心非墨声名鹊起时,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意外。
比如离开千手一族,或是被别的宗族挖走。
亦或是……
千手佛间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但千手佛间却并不认同这个族人的想法。
他看着眼前的族人说:“不用担心,她很聪明,她知道怎么做才最合适。”
经过这几年相处,他发现那孩子看着弱不禁风,娇柔美丽的像温室的花朵似的。骨子里却有着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沉稳从容。
就他对她的了解来看,她从来不会做那种超出她控制范围内的事情。
以她的心智。她既然敢如此行事,那就说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也说明她有能力解决此事。
既然她确定她这么做没事,那他完全不必在这杞人忧天。
见千手佛间都不在意这事,这族人就没有再说别的。他开始跟千手佛间说起今天在战场上遇到的事情。
他们交谈时,归来的柱间、扉间、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来到了非墨的帐篷前面。
“娃娃,我们回来了。”柱间站在帐篷外面喊。
不用他喊,非墨也已经知道他们来了。
她叫他们进来。
柱间、扉间、板间先后走进了她的帐篷。
看他们进来,非墨说:“到这来。”她指了指她的对面。
柱间、扉间、板间很听话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他们坐下后,非墨抬手在他们身上施展了一个治疗术。
给他们治疗时,非墨毫无保留。
不过片刻,他们身上所有的伤便已经痊愈,体力也彻底恢复过来。
“娃娃,你真厉害。”柱间由衷地夸赞。
非墨看他一眼:“就不能不喊娃娃吗?”
“哈哈。”柱间抓脑袋傻笑。
“习惯了。”他说。
“你也可以慢慢习惯直接喊我的名字。”非墨说。
最近这家伙又犯病了。整天娃娃、娃娃的喊个不听,真的叫人十分无语。
柱间继续傻笑。
这时,扉间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回到驻扎地,一路走来听到那些人在那讨论她的医术是如何高深,人又是多么美丽,谁娶到她又是多么幸福的话题时,他的心里是多么的生气。
他刚一天不在她身边,她就做出了如此引人注意,惹别人爱慕喜欢的事情。
再有几天,她是不是就被别人拐跑了?
有些事越想就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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