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十年中, 不去想浦原喜助这个名字的时候, 非墨的心一直都很平静。只要想到他,非墨的心就会出现波动。
可眼下, 无论心中有什么样的波动都好,非墨都没表现出来, 她伸手接过了海燕递过来的东西。
“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会准时去浮竹队长那里。”她柔声说。
海燕想抱她。但碍于朽木白哉在场。他只得压下了这个念头:“好。明天早上我等你过去。”
非墨轻‘嗯’:“你回去吧。”
海燕点头, 他转身离去。
他走后, 非墨回到了朽木白哉身旁。她对着朽木白哉温软一笑:“走了白哉。”
朽木白哉没有说话, 他直接又牵住了她的手。
行走时, 朽木白哉问:“为什么要去现世?”
“想一个人静静。暂时的避开这一切。想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非墨回。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朽木白哉沉默。过了会, 他又说:“你大可不必避开。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朽木家的威严,无人敢挑衅。哪怕是京乐春水和涅茧利也不行。无论他们想什么都好。他们不敢付出行动。”他又补充。
不敢付出行动吗?非墨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可他们已经付出行动了。只不过他们没有宣扬。她没说而已。
但这些事情没有叫朽木白哉知道的必要。所以, 非墨没有出声。
非墨不出声。朽木白哉也没再说话。他们俩一起回到了朽木家。
待非墨做完晚饭,吃过晚饭,陪朽木银铃喝茶下棋时,她将临时调任书和派遣令的事情跟朽木银铃说了一下。
朽木银铃听后淡淡说:“出去走走也好。玩得开心点。”
非墨浅笑:“放心吧爷爷。我会好好玩的。”
说完, 她又笑着说:“爷爷,你又输了喲。”
看着棋盘上被杀的丢盔卸甲的残局,朽木银铃的胡子微微动了动。
“再来。我刚才跟你说话分神了。如果不分神, 我肯定不会输。”
非墨捂嘴笑:“是是是, 都怪我让爷爷分神了。我们从新下。这次爷爷你一定会赢得。”
看着非墨笑得如此欢快,朽木银铃抬起手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以前还知道暗地里让让棋,让他老头子高兴高兴。现在可倒好。每次都把他杀的丢盔卸甲。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下。
非墨抬起手捂头,一双乌黑漂亮的眼眸看向一旁不说话的朽木白哉。
“白哉, 你看爷爷,输了就揍人。是不是很没名士风度?”
朽木白哉不说话。他端起茶杯淡定地喝了口茶水。但若是细看的话就能看到他的唇角上扬起了一抹笑意弧度。
他不说话,非墨将视线移到了朽木银铃身上,她略带得意的说:“爷爷,你看,白哉都默认了我说的话。所以,你以后再输棋时候可得有点风度才行。不能再打人家的头了。”
朽木银铃瞥她一眼:“整天打都没打开窍。我看还是打的轻。”
这种软的一塌糊涂的心性,真是像极了他那儿子。他能说真不愧是父女吗?
幸好他这孙子没随他那儿子。不然他得头疼死。
听这话,非墨‘哼哼’了两声:“爷爷,来,咱们再战。”
“我决定连赢你十局。”说完又是一声‘哼’。
看她这天真可爱的模样,朽木银铃没忍住又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两下。
惹的非墨又是一通‘气哼哼’的撒娇。然后俩人又开始下棋。
一旁的朽木白哉看非墨这个样子,他的手指轻轻地捻动起来。
他喜欢看她这幅温软可爱的模样。这样的她比温柔的她更加叫他心动。
只是,目前来说,他只能把这种心动掩埋心底。
非墨不知朽木白哉的心思,陪朽木银铃下完棋后,她便跟朽木白哉一起离去。
往住处行走的途中,非墨说:“白哉我记得家里有通往现世的穿界门,对吗?”
“嗯。”朽木白哉回应。
“那如果我动用它来回往返现世与家里的话,有问题吗?”非墨问。
朽木白哉前进的脚步一停,他静静地看着非墨:“你想做什么?”
非墨眨眨眼:“我没想着做别的。我就是想天天往返一趟治疗我的同伴。”
听非墨并不是想要见海燕,朽木白哉直接又迈开了脚步:“回来立马就走的话没有问题。”
“到时我接送你。”他又说。
非墨点头:“好。”
鉴于非墨明日要走,朽木白哉语气平缓的把一些注意事项跟她说了一下。直到她完全弄明白,朽木白哉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早,非墨背着自己的随身物品跟朽木白哉一起出门来到了十三番队。
进入十三番队后,非墨这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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