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本双修功法第一面写有为天阳册字样, 一共分四卷, 每卷上面皆是图文并茂,后面附有详细功法解说,每张图都画有男男相授之法, 其中最适合徐长清修练的那一卷,战无野已是展开与他细读。
这一卷叫做固阳术, 乃是吸收他人元阳为自身所用的一种上乘术法,讲解详细, 简单易学, 图画得也生动,人物表情动作都栩栩如生,各种姿势极尽隐曲交合之能事, 什么只心向佛, 观音坐莲,寻幽探密, 鱼翔浅底, 无孔不入,移花接木,怀中揽月,曲意逢迎等等,十几式, 光看着便让徐长清浑身燥热面红耳赤,也有些心下惶然。
正待要翻脸反悔,战无野却是把书合上放到一边, 然后抬手将欲起身的徐长清亲昵的拉到怀里,轻轻啄吻着他烫热的脸颊和眼睑,边跟他说着话,手指也趁其不注意偷偷的顺着里衣探入他亵裤之内轻挑慢捻,嘴里哄道:“别怕,如果不喜欢看那便不看,待会我一一教你便是,很简单……”
记起天阳合三卷里其中一式鱼翔浅底,不由的心痒难耐,于是将徐长清拦腰抱起,手里却是不住的弹弄着身下的那团粉嫩,嘴里含着他耳垂调笑道:“是否有了些力气,刚才这招寻幽探秘已练过,不如我们再换下一式……”
战无野虽是伏在他身上,却是用双臂撑着床,不敢将身上半点力气加在他身上,只是紧贴着他的后背,背部那片肌肤无比的细嫩滑爽,触感比得过一匹上好的丝锻。
此时的床榻之上,两人正紧紧相叠,一上一下,如影随形,就像一对锦鲤,随波逐流,嬉水同欢。
直到练了四式,战无野才肯让他安睡,而那双修之术也确是有效,若与平常,让他此番轮干恐怕早已昏死过去,可现在却只是感觉到有丝疲惫和睡意,连xx极为干净,不过让他着恼的却是,他要睡觉战无野却是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松手,徐长清虽是不满斥责,但看着突然心里有丝暖意,因为战无野现在的样子颇有些像银狼得到玩具时,护在身下搂着不肯让人碰的模样,随之也就安心睡去。
而战无野此时却是不厌其烦的低头一遍遍看着徐长清的睡颜,越看越是喜欢,想起刚才的他与自己的甜蜜缠绵时的样子,更是一脸满足之感,手臂更是占有式的圈紧,并珍爱的亲吻着,直到手摸到他小腹处才暂停下。
以前老头子嘴里总是与他念着传宗接代对战家而言如何的重要,于是八岁为他订下亲事,十二岁便让他娶妻过门,但对于自小放养难驯的战无野而言,最重要的事莫过于修炼和实力两样,相比之下结婚生子都是不值一提,与人交合也不过是纾解自己的欲望而已,而拿来解纾的人不过是件工具罢了,对有没有子嗣更是冷漠之极,毫无所谓。
但是自从遇到眼前的这个人,慢慢的从怀疑他到暗暗关注,从喜欢到嫉妒占有,一怒一笑无一不牵动着他的心绪,当得知心爱之人练的功法特殊,并怀有了自己的子嗣后代时,内心竟然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当初那波澜不惊的冷漠感放到他身上已是半点也无,患得患失根本不像自己,即怕他怀了子嗣对身体不妥,又喜到可以通过这件事把徐长清牢牢的锁在自己身边,再也离不开他。
这几日更是见他瘦了心里焦躁,见他皱眉又心下慌恐,知他身子虚,便跑到千里之外的黄源峰大开杀界与众兽抢夺那血灵芝,只为给心上人补身体,当得知他愿意与自己双修时的滔天喜悦,听到他喊疼时的心疼怜惜,看到他情动时如饮稠蜜,并更加的卖力,只想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全部给他,只希望他待在自己的身边,不离不弃。
手慢慢的抚着徐长清的腹部,想到这是自己的骨肉,是他与徐长清共同的,便突然有了丝期待,想着是否会如心爱的人一般的长相,摸了几下后又怕他着了凉,急忙给盖好了锦被,不敢吵醒他,只能握着那一头青丝百般嗅闻爱不释手。
很快冬日已至,徐长清已从原先那个小院搬到了正院里,吃的用的穿的不仅与以前无异,甚至于更好,屋子里每日都烧着三面火墙,门口还放着火盆,与外面天寒地冻相比一进屋便是温暖如春,就算只着里衣也不觉得冷,里面布置更是玉瓶瓷器锦帘丝锻温暖雅致,就算是一张凳子,上面也是铺着厚厚的棉垫,坐上去绝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凉意和硬感,还专门为徐长清做了一张椅榻,写字累了可以躺下来休息,上面也是铺着极厚实,绝对不会铬着他身子,连地上都铺着十余张虎皮,全是战无野之前猎回来专门让人给处理好铺在徐长清屋里的,即使光着脚在上面走也不会觉得地凉,极为奢侈。
不过,徐长清却是不太领他的情,他如此布置也不过另有所图罢了,因为离战无野的院子近,晚上来的容易,遣开下人,进来后,便变着法的解他衣衫欲行那云雨之事,次次不弄上三四回便不肯罢休,把他的身子当成玩物一般翻来复去,啃来咬去,连那脏处也不放过,实在是禽兽之极。
想到此处,徐长清边靠在倚榻边拿着书。心中边暗暗斥骂那战无野的无耻行径。
看他白天穿上衣服像模似样,晚上一脱掉衣服,就如狼似虎的xxx大发,非缠着他练那固阳招式。
有一次竟要他习那式翻云覆雨,强自让他手握着床杆,他自身后马步将他架起,自己的腿无着无落只能屈膝勾着他的膝盖,半架在空中让他好顿欺负,到最后哭喊的竟是嗓子都哑了,才算做罢,骂他是禽兽他也不恼,明明以前脾气很坏,不过那次得到战无野的元阳却也是最多。
就连身下的倚榻也没有幸免,在这上面战无野至少十余次搂着他,面颊交贴、颈项交吻,与他鸾凤双嬉,琴瑟合鸣,翻着各种姿势放浪形骸。
本来之前第二日自己还会种种羞恼,但这些日子不知怎地,竟是有些习惯了,那禽兽一来,只稍一勾拨,身子便无法控制的酸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甚是没有尊严。
不过让徐长清疑惑的是,每次之后自己的元精都锁住不曾分给战无野分毫,而战无野的元精却是损耗极多,按那双修之法,这男子元精乃是大补灵气,自然珍贵无比,虽说之前曾戏说要拿回自己失掉的灵气,可也不应该像是不要银子一样供给,但好在战无野的元阳极多,不怕枯竭,不过如此行为倒也让徐长清有那么一丁点甘心在床上任他摆弄,因确实自己得益之处极多。
至少体内此时灵气充盈,功力大增,虽是偶而腹中感觉会不太舒服,但却也可以忽略掉,此时丹田中已是绿意盎然,全是自己用绿液修得的灵气,绿中还掺杂着少许灰气。
这灰气是每次与战禽兽云雨后所得,知道灰色是他的元阳,一次只吸收到很少一点,但却是能够让丹田灵气丰盈,聚而不散,极是好用。
这些时日那绿灰的生丹又似乎大了不大,周围围绕着几层雾茫茫的灰绿灵气,徐长清竟是有些看不透其中之物,不过生丹逐渐增大,徐长清一直认为是每日吸收的灵气之多形成的,并未觉得不妥。
因为徐长清接触到那本双修功法,已隐隐意识到自己是否是迈进到修道一途,他曾看过关于修道的只字片语,知道修道之人追求的乃是长生不老的天道,其中似乎有一句,体内自成天地,形成一丹,待丹破化婴,延寿千年,只是不知自己所修练...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