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没见到北堂隐回答,只听到很是会让人怀疑的轻喘声,而洛昭兰则略带着怒意,"香雪,别仗着平时本夫人待你如同姐妹就可以如此任意妄为,立刻给我出去。"看得洛洛傻了眼,"夫人,你还真舍得下本钱哪。"随后,一把她推了下去,用被子将她裹好,而北堂隐则一丝不挂的摆在她的面前。
洛洛戏谑的看着他一惯幽深的眸子里,此刻燃烧着某种不知渴望,而他的下唇则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少主就是少主,连药也拿你没办法,嗯嗯,看来,你确实不喜欢女色。没关系,我会想办法替你治好的,保证你下半辈子幸福。"
北堂隐恨恨的看着她,"你再多说一句废话试试?"
洛洛挑了挑眉,拿北堂隐的衣服给他披上,"你先躺着,我帮你把她处理了。"把洛昭兰一裹,想了想,"可是,她是你们的当家主母,我要怎么处理呢?"习惯了洛洛的自问自答,北堂隐还来不及回答,洛洛已经将洛昭兰随手往门外一扔,再转回身看着北堂隐,"你还能再坚持一会么,我先送你回你的房间。"
北堂隐的眼珠子已经开始泛红,痛苦的将自己揉成一团,洛洛皱着秀眉看着他,伸手把了把脉,"哇,这么强的药?看来你这块肥肉是那个洛昭兰早就看上了的,而且这次你还是自动送上门的那种。不过,你放心吧,好人做到底,我会救你的。"
她居然要救他?世人都知道药的解毒之法只有行鱼水之欢...
"不要。"她一样是个有心计的女子,不然,不会想尽办法进入北堂家,他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虽然,他现在仍不知道她来北堂家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刚才,在她来的那一刻,他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才敢断开。有些烦燥的低吼了声,他不管,不管她到底是敌是友。只是,她居然会这么轻易说她帮他的话,他就更不能相信她,有可能会伤害到北堂家人的人或事,他情愿死的那个是自己。
"不要?我没听错吧?"洛洛不解的看着北堂隐,他现在可是中毒了,"不解毒的话,万一你爆阳而死,那多恶心啊。"似乎是看出了北堂隐别扭的样子,洛洛忍住笑,向着他靠了过去,那淡淡的幽香如同催情的灵药,让北堂隐痛苦的发出一声低吼,"看吧看吧,你忍得多辛苦啊,还是让奴家给你解了毒吧。大不了,我不要你负责,最多,你再加我五倍的俸禄?"
"你...一个女儿家的名节重如生命,你却如何践踏自己,如果今天中毒的不是我,你也会这样?"北堂隐紧咬着牙关,沉声问道。
"是啊,见死不救非英雄,况且,你还是堂堂北堂家的少主。救了你,我下半辈子可就衣食无忧了。"洛洛笑得眼中放出精光,似乎是看到了金灿灿的无宝摆在自己面前,而不是这个一丝不挂的极品美男。
"你..."不名所以的怒气,让北堂隐心里犹如有一把火在猛烈的烧着,"好,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既然你如此贪慕虚荣,今天,我就成全你。"说完,拉着洛洛就往床上一躺,翻身将她压于身下,感受到她的凹凸有致,那把火窜得更为的猛烈。
洛洛一把将他推开,不解的看着他,"你是在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给我解毒么?你不是怕我爆阳么?"北堂隐拉着洛洛一口亲上她的脖子,大掌毫不客气的抚上她的柔美,洛洛怒极,一个巴掌重重的打了下去,"你找死么?"说完,快速的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位。
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又莫名其妙的被人点了穴,现在,只怕最莫名其妙的,除了北堂隐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什么要点我的穴?"
"少主,你老人家不会以为我会这么好心,用自己的身子来解你的毒吧?这种毒药对付你们,自然是有些难度,但是,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我师父见我长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担心我在外面吃亏,从我十来岁开始,就教我解各种各样的奇毒了。"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银针,将北堂隐的搞得像只刺猬。
从怀里拿出一颗白得近乎透明的药丸放入他的嘴里,一股幽幽的清凉瞬间化开,犹如让他着火的身子瞬间浸入冰雪之中,畅快无比。他微微睁开眼睛,幽暗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洛洛,"你刚才居然敢戏弄我?"
"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哪敢戏弄你啊?还不是你自己想歪了?"伸手替他解开穴道,"休息一个时辰就能大好,至于,外面睡着的那两个人怎么办?"
北堂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去找吟风,让他立刻来见我。"
"是,北堂少主,不过,你也不要忘了,我的十倍俸禄。"说完,洛洛转身跑了出去,看着洛洛蹦蹦跳跳跑出去的身影,北堂隐幽暗的眸子更深了些,闪着一丝不明意味的光。
吟风看着被软禁于后院的洛昭兰,狂燥的走来走去,"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大哥说你是贪图荣华,我不信,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来伤害大哥,还有我?"
洛昭兰轻一抬眸,凄婉一笑,"你也知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是会变的,吟风,这么多年,你都还没学会这个道理么?我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命,而不再是个摆在那里任由你们供奉的神仙。"她缓缓的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这里,比起我以前住的地来,好过千倍,万倍,你没过过苦日子,你明白那种想到找到归属感的感觉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