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不存在是不是,不行,我要变被动为主动。"楚天舒心中阵阵狼吟,竟然趁着张婉睛背对着自己的时候,伸出手来,向着她的正在真丝睡裙包裹之下的玉殿摸了过去,他要用事实证明,张婉睛究竟有没有反应。
"天舒,你说奇怪不奇怪,你的这处伤势,我们一用红花油,就消肿了,好像伤得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眼看着楚天舒的手都要抓住张婉睛的裙角,但是钟秋水却抬起了头来,一脸古怪的看着楚天舒。
此刻钟秋水的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红扑扑的,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看了以后都忍不住的想要去咬上一口,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已经明显的升起了一团雾气,楚天舒就算是用大腿,也想得出来,钟秋水已经情动了。
"是,你们用红花油,我的大腿是消肿了,但是有个地方却肿得更大了,都快要流出脓水来了。"楚天舒暗自腹诽着,但是却努力的使得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正常:"秋水,你说得对,经过你们的治疗,我真的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了。"
"只是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伤得不怎么严重,你却几乎走不动路,而且而疼得昏了过去,楚天舒,这是怎么回事呢。"虽然俏脸还留着一丝春意,但是钟秋水的语气却变得冰冷了起来,楚天舒这才知道,为什么人家说,女人一半是水,一半是火焰了。
"当时,当时真的疼得很历害的,所以,所以才疼得昏了过去。"楚天舒暗暗的叫起了苦来,但是脸上却努力的挤出了一丝微笑为自己辩解着。
"真的是那样么,这点伤势,没有伤着骨头,就算是我,最多也就是感觉到不适,但是绝对不会疼得晕过去的,楚天舒,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老实说的话,我也许会放过你,但是如果你不老实的话,哼哼,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张婉睛这个时候才明白了钟秋水的意思了,原来她是早就看出了楚天舒的昏迷有猫腻,才让自己留下来一起向楚天舒逼供的。
但是好像逼供有很多种方式吧,而且好像最没有用的就是眼前这一种吧,钟秋水为什么放着比如说灌辣椒水坐老虎凳之类的大刑不用,而用这种方式呢,仿佛跟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的,张婉睛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秋水,我真的很老实呀,刚刚我真的是昏过去了,那种疼痛是你无法想象的,哎哟,哎哟,不好,不好,说疼他又疼了,我,我不行了,要,要昏过去了。"楚天舒眼睛一翻,又想要玩苦肉计。
"昏了也好,免得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将你的割下来你会痛苦。"钟秋水浅浅的一笑,但是眼睛中所露出来的那一比坚定,使得楚天舒知道,如果自己敢这一刻昏过去的话,下一刻钟秋水绝对会将自己的给切下来,所以为了一生的幸福,楚天舒明智的选择了没有昏过去。
"说不说,再不说的话,就别怪我用刑了。"钟秋水这一刻霸王之气侧露,竟然一只脚踏在了沙发上,恶狠狠的瞪着楚天舒。
直到看到楚天舒目光火热的看着自己的大腿以后,钟秋水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穿的是短裙么。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钟秋水俏脸一红,将腿放了下来,想到楚天舒死性不改,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占自己的便宜,钟秋水又气不打一处来,霸气侧漏之下,竟然一把抓住了楚天舒的裤子:"说不说,再不说的话,我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看到钟秋水的举动,张婉睛目瞪口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么绝妙的主意,可以光明正大的感受一下楚天舒的强大呢,秋水,你真是太有才了,我佩服死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