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哥的手艺,那是满姑娘咳嗽,没有谈(谐音痰)。特别是红油浇回鲨鱼片,滑嫩鲜香,还有嚼劲。这道路菜首先被吃了一个盘底朝天。虽然很辣,辣得李莎莎嘴唇红得像饱胀的熟草莓,咝咝地吸着冷气。
“你看我干吗?”李莎莎推了我一把。
“秀色可餐啊。”赵雪脱口而出。
麦哥接过话茬,调侃了一番:“其实,大老爷们吃辣椒,没味。老毛说,不辣不革命。现在又不时兴革命。其实这辣,就是身体革命,有种热血沸腾,热情洋溢。你看,你们一个个辣的,那平添了几分春光,一个个满面红光,面红耳赤,绯红如霞,娇喘微微,心跳加速,达到了一种妙不可言的境界。辣椒其实是为女人生的。辣妹子,辣妹子,就这么喊出来的。”
“贵妃醉酒醉态很美,杨丽华睡姿很美,貂婵月影很美,西施病态很美,褒姒笑姿很美,赵飞燕舞姿很美,看来你们辣的样子很美。”我接过麦哥的话,乱发挥了一通。
李莎莎坏笑着说:“武玉婷高贵的美,黄艳丽高雅的美,姚兰妖媚的美,青玉水色的美,伍宇娟的肥美,还有赵雪冰肌玉骨的美。”
“李姐,你别说我!”赵雪佯装生气。
伍宇娟捏了李莎莎的脸蛋:“还有你粉嫩的美。”
李莎莎推了一下赵雪:“反正,你迟早逃不过他的魔爪。早被他吃,晚被他吃,结果还不是一样的。送上门来的尤物,他这只猫,早闻到你的腥了。”
“李姐,有长辈在这里,你没喝酒,好像在说酒话。”
伍宇娟冷笑着说:“她天天醉生梦死。”
我对麦哥说:“麦哥,你多么幸福。”
麦哥开怀大笑:“我还羡慕你呢!阿辛、阿海,恨不得假冒你。”
辛哥举着杯子:“麦哥,你说出心里话,你恨不得跟五弟,互换角色。”
两个狗咬狗的,碰了一杯。在酒桌上,他们都说粗话,一点风度都没有。
刘玫板起脸:“我们女孩子,就是给你乱开玩笑的?”
麦哥却借酒发疯,托起她的下巴:“我这个货,有不有愿意换?大坐的,要是愿意,我立马交换。”
冯连海来劲了,他举杯跟麦哥一碰:“我换。不换,不是人。”
黎娜呸一声,啐在他脸上。我赶紧说:“各位哥哥,玩笑开大了。喝酒就喝酒,不要借酒发挥。你们走题了。罚酒一杯。怪就怪李莎莎乱弹琴。”
我硬是逼辛哥、老庆跟麦哥喝了一杯。当然,我陪周伯伯一杯:“周伯伯,他们今天说话有点过火,你老别见怪。他们其实爱开玩笑,说些低级趣味的话来下酒。”
周伯伯跟我碰了一杯:“没事,没事。又不是官场。就是官场,我听他们说话,又是说女人。”
周伯伯这一老不正经,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麦哥说:“今天,干娘不在家。随便说,不打紧。萌根兄弟,他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我们百姓点灯。”
“对啊,他是做了不说,我们是说了不一定去做。”辛哥倒跟麦哥一唱一和。
“你算了吧。五弟对你特别关照,给你安排一个又一个,我呢?还倒贴本。”冯连海说着,他自己笑喷了。我知道他狗肚子里吐不出象牙,说桂兰嫂与我的事。真是被人抓着把柄,说什么话也不硬气。
我装着没听见,房东阿姨陪酒:“阿姨,谢谢你,收留我。让我有了一个安心之处。”
阿姨以茶代酒,她乐呵呵地说:“你呀,带给阿姨的快乐,阿姨一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阿姨跟你妈都认姐妹了,你应该叫我姨了。”
我赶紧叫:“姨妈,外甥给我敬酒了。”
阿姨还真倒了一杯酒,跟我喝了。我连干三杯,周伯有点不乐意了:“萌根,你这么一杯一杯倒,你会喝醉的。来,来,多吃菜。”
周伯伯把一大块牛蹄筋挟给我。我知道牛筋是李莎莎的最爱,我转挟给她,她嗵一声倒在我碗里,可能是别人挟过的菜,她不吃。我只能美美地大嚼特嚼,胃口大开。在我的带动下,又是一轮大块朵颐。
我现在是鸭子吃了萤火虫心里明白,我喝醉了,这三个家伙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的两个女人在这里,不能让他们沾边。再说,赵雪跟辛哥好像貌合神离。
我不再豪饮了。麦哥却好了这一口,跟辛哥、冯哥、周伯伯碰得杯子咣咣响。周伯伯是沙场老将,他杯杯见底。他叫我少喝,自己却喝开了。
周伯伯竟然主动说要陪新姨娘一杯,姨娘脸得脖子里,她端起茶杯,麦哥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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