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多米听何五勺如此讲,把肩头上的担架悠了悠,兴趣盎然道:“这是文化的差异,你们汉人诅骂的狼是我们突厥族的瑰宝!”
顿了一下提高嗓音道:“老夫说个人,你们恐怕不会相信他是突厥人!”
“哟呵!”许四喜惊呼一声道:“阿史那将军说的你们突厥什么人,担心我们不会相信!”
“李白!大诗人李白!他就是我们突厥人!”阿史那多米胸有成竹地说着,瞥了许四喜一眼;有点得意洋洋道:“我说老夫讲出来你们不相信,,许四喜果然不会相信!”
“多米你是胡说八道!李白要是突厥人你屙多少老张吃多少!”走在后面的张大伟背着大黑老锅赶上许四喜他们几个抬担架的,听阿史那多米说李白是突厥人立即跳出来进行辩驳。
刘贞贞平息了内讧斗殴后,张大伟面子上服从,可心中总觉很硌蹭;毕竟多米无缘无故地戳了他一刀子——不是无缘无故,多米是嫉妒张大伟抢在自己前头占有了自己心仪的女人。
多米现在已经不是虎贲将军,被刘贞贞贬成一个兵士还抬起了担架;却说李白是突厥人,张大伟觉得这是语言报复的机会;便就参合进来撇石头撂瓦渣迸出这段话。
张大伟的话语一出,被许三喜在沟门上踢了一脚道:“说你是个张大傻你还真是个张大傻,没见多米是阿史那的后代吗?阿史那是突厥贵族,阿史那厮摩知道不,他不仅是突厥可汗还是唐朝大将;随唐太宗东征高丽为国家殉职,多米是阿史那厮摩的后代;全名阿史那多米,你个张大傻咋能如此无礼!”
“狗屁!”张大伟梗直着脖朗阁振振有词道:“其它事情老张不管,我们只说李白!”
张大伟说着挺挺胸部道:“只有李白才能写出侠客行那样的诗句: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听听,何等的豪放和大气;试问这么伟大的诗人会是突厥人?多米你怎么像东边那个鼻屎小国人说孔子是他们国家的,大中华文明全都出在他们那里;真是恬不知耻到极点!”
许四喜、秦二米、何五勺、强依哥听张大伟竟然朗诵起李白的诗句,全都瞪直眼睛瞄视着;可听他节外生枝揶揄讽刺,却都捏了一把汗;寻思多米要是被惹怒一场打斗将会重启。
阿史那多米听张大伟嘟嘟囔囔说了一河滩话并未发火,而是显示出十分镇定的大度笑声呵呵道:“谁说张大伟是傻子?你听他吟诵李太白的诗句简直就是南郭先生!”
南郭先生有揶揄讽刺之意,张大伟没有听出来;阿史那多米扬扬手臂道:不过张兄弟你也太见浅,我们的仇恨在刘贞贞刘姑娘的撮合下已经化干戈为玉帛;张兄弟如果还想挑衅的话,那老夫这次便就不识狼是麻的了!”
许四喜见硝烟有重新燃起的苗头,慌忙把张大伟劝开来道:“张大傻你少说两句好不好,记住;多米现在叫阿史那多米,你要尊重他才是!”
“尊重你个头!”张大伟反驳许四喜一句,唾沫星子漫天道:“许神仙你不要中国身子外国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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