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支羽箭飞了出去,代王府侍卫倒了一片。
司马乾气的七窍冒烟,狠狠的指着城头上面的齐一坤。
“你小的给我下来,老子绝对会剁了你。”
“代王殿下,休怪小的心狠,西昏王爷有令,没有他的手令闯关者,杀无赦。小的也是按照命令行事。”
“放司马阳的狗屁,他是没来,他要是来了,我连他我一块砍了。妈的,竟然敢拦截本王,反了他了。”
忽然,背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是谁要砍了我啊?”
只见司马阳率领一干王府侍卫骑行而来。
司马乾怒火冲天。
“司马阳,我奉父皇的命令回内地,你竟然拦着不放行,你该当何罪?”
“我哪敢拦八哥啊,小弟刚得到报案,一夜之间,代州库房银子被盗,特意追来了,吆……”
司马阳眼睛一亮,指了指马车上所拉的银箱子。
“这箱子上写着代州库呢,这就是代州丢失的银子,来人呀,给我扣下。”
“是。”
几十名西昏王府侍卫冲了过去,将拉银车的马车扣了下来。
司马乾胳膊上青筋暴起,突然勒马向司马阳撞去。
“小心!”苏绣月大声提醒了句。
“找他妈的死。”司马阳怒叫,坐下骏马猛然仰起了前腿,将司马乾从马背上踢了下来。
司马乾欲上去和司马阳拼命,被管家吴永紧紧拉住了。
“代王殿下,四周全是司马阳的人,城楼上还有弓箭手,不可动手。”
“起开。”
司马乾推开吴永,怒视着司马阳。
“司马阳,我再说一遍,我奉父皇之命回星辰城,你竟然敢半路拦截,我必去父皇面前告你一状。”
“司马乾,你在这里哔哔个蛋啊。你临走之前,是不是得给我交接下?你倒好,什么也不交接,竟然将代州库银全部拉走,这事,我也会给父皇说说的,我倒要看看,咱们两个谁挨骂。”
司马阳又指了指拉银子的马车。
“这些银子属于代州,不是属于你司马乾一个人的,你敢私自拉回去,那就是贪。司马乾,我看你是想掉脑袋吧。”
“你……”
太傅公孙仪也跟了过来,他的眉头一紧。
“代王殿下,库房的银子属于金库,你现在拉回内地,老臣问你,你可有皇上谕旨,户部批文?如果都没有,你的行为和盗窃无疑,这是很大的罪。”
公孙仪说的事情可以说击中了司马乾的要害。
司马阳冷冷笑了笑。
“银子留下,你可以走。想带走银子,你和银子都走不了。然后,我们两个就站在这里,等着父皇的圣旨吧。”
司马乾紧紧的咬着牙关:“司马阳,这次算你能,银子,本王不要了,祝你在代州好运。”
司马乾带着大队人马出了武胜关。
公孙仪满脸都是赞赏之色。
“西昏王殿下,还是你料事如神,不然的话,三十多万两银子,那就是一笔死账了。”
“确实是很悬,司马乾这小子,胆子真是太大了,真应该告他一状。”
“老臣会上奏的。”公孙仪说,神色坚定。
此时的司马阳倒有点佩服公孙仪了。
那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人,不管对方地位如何,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参的。
说他是刚正不阿,那也不为过。
司马阳决定在武胜关住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出发去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