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来,工厂和公司有条不紊的向前发展,这些已不用杨祖动脑,只要不求有别的发展,他甚至可以和老陈一样退休了。悦悦一直生活在愧疚中,而杨祖的颓废更加强了这种感觉,她一直想弥补这条感情的裂缝,曾多次与杨祖说要孩子,均被拒绝。他说没考虑好,以后再说,也说过“人流”这件事并非太重要。
杨祖比以前在外应酬的时间少多了,这本来是她渴望的事,可事实上,却未曾有她所期望的快乐,甚至更糟。他话少了,经常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看书。悦悦在等待,她相信杨祖会原谅她、会重新喜欢她的,只是需要时间。但是,悦悦的关心及热情经常得不到杨祖的任何反应,她不得不有些灰心了,也曾埋怨他,遇到这种情况,他要么不理,要么说不用她管。
他偶尔也会与关系户到娱乐场所消磨时间,也叫小姐来陪,奇怪的是,本来**极强的他,面对如花似玉的年轻小姐,甚至**,很少有兴趣过,甚至有时完事后觉得还不如自己**来得充实。和悦悦**早已失去那种如鱼得水的急切心情,反倒成为一种负担,得不到半点的愉悦,继续维持着这种婚姻关系,是他还没有考虑清楚的结果。
离婚,这个词是他出事前一个月提出的。那还是一个迟归的夜晚,悦悦依然等着他,而他旁若无人的径直走向卧室,准备睡觉,悦悦实在受不了了:“杨祖,你也太过分了!”
她说着,已带哭腔。
“我早就说过,你根本就不用等我,我累了,睡觉。”
杨祖冷冰冰地答道。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能做了都做了,要孩子马上可以生,你还要我怎么样?你也太欺负人了!”
“不是这个问题,我也想好好跟你谈谈了,我们离婚吧。”
“离婚?你再说一遍!”
悦悦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是的。离婚,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也许这会是我们俩的最好选择。”
“不行,得让我爸爸同意,不能你说离婚就离婚。”
悦悦一时想不出不离婚的理由,情急之下把老陈给搬出来。
“我们离婚跟你爸爸有啥关系?”
“当然有了。我嫁给你是我爸爸定的。”
悦悦说的听起来似乎还有点道理,搞得杨祖哭笑不得,再加上他太疲惫了,想睡觉,不再与她理论:
“好的,我会的。”便进入卧室。
她在不停的抽泣,感到很绝望,怎么也想不通她所爱的祖哥,就因为把他的孩子流掉,竟然不顾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向她提出离婚。
他们正吵着要离婚的时候,一直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的原器件进口业务出事了。这次来得很突然,让他们毫无准备,由中央直接插手,在特区进行大规模打击走私,没有任何先兆便抓人封账。
她一点都不害怕,认为杨祖肯定不会有事,反而还觉得很高兴,当然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认为这是他们感情的一次转机。倒是老陈俩夫妇急的够呛,马上托关系找人弄清一切问题所在,知道只要补足税款就没问题,便放心了。
杨祖回老家去了,保姆也就没必要急着召回,悦悦自己一个人在别墅里实感无聊,只好回家和爸妈一起住,而杨祖要离婚的态度坚决,让她忐忑不安。老陈夫妇成功解救杨祖后,心情怡悦,看到心爱的女儿闷闷不乐,甚是不解,以为她只是在想念杨祖。
“给祖儿去电话没,啥时回来?”
老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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