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绕过来,搂住她的脖子,微凉的气息贴上来,“晚上做我的舞伴……”
“舞伴?”宁可可闻言,反问,“你想带我去丢人现眼么?”
“你站在我旁边,丢的也是我的脸。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蓝迦在她额上吻了吻,声音飘忽,“谁不想活了,敢笑我身边的女人……”
电视吵闹出热烈的气氛,房间里的两人却陷入沉默,偌大的套房里,良久也没有人再说话。
傍晚,夜色临近。宴会在酒店一楼的会场举行。搭乘专用电梯,蓝迦一行人提前下楼进入会场。
挽着身边男人的手臂,宁可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旁。
今晚,她穿着蓝迦为她选的湖蓝抹胸礼服,为了遮掩手腕上的伤,他还特地找了一副白色丝质长筒手套。
从未经历过如此奢华大气的场面。炫目的水晶吊灯让宴会厅宛若幻境。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看着眼前的情景,宁可可却有种想逃走的压抑感,心虚、仓皇,仿佛误闯了禁地一般的慌张。
作为主人,蓝迦和江城进入会场查看了一圈,确认了一切准备就绪后,便将宁可可交给随后到来的千琳照顾,而后,他便去门口招待已经开始入场的宾客。
千琳今晚仍然是全场焦点,银灰色低胸曳地长裙,头发盘起,白金的凤凰发饰盘绕其中,典雅如希腊女神。
宁可可轻轻看了一眼千琳身旁的莫云笙,他今晚穿了一身白色的燕尾礼服,看起来如同从夜雾中走出的王子。
淡淡的笑着,却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拉过宁可可的手,千琳捡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
看着宁可可今晚大方得体的打扮,不由得赞叹,“你今晚好漂亮,我都替你可惜,好好的姑娘,怎么会跟蓝迦那种坏蛋在一起,哈哈。”
本是一句普通的玩笑话,却因为不知其中的内情,千琳触动了最不该触动的那根弦。
宁可可放在桌布下的手指根根绞起,暗暗的咬住下嘴唇。
一杯淡红色的果汁递过来,莫云笙的声音响在头顶,“喝点饮料,这里有点热。”
宁可可怔怔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却觉得格外的苦涩难咽。
宾客络绎而至,宴会厅转眼间变得气氛热烈。三个人所在的角落也失去了安静。
千琳特殊的身份招来无数来宾过来打招呼,而莫云笙,作为企业的第二代领导人,也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和千琳被逐渐多过来的宾客围起来,交谈中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从桌上提了一瓶上好的法国红酒,带着白绸手套的手拈起水晶杯。
与周遭气氛严重不和谐的宁可可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又退了退,这才转身,飞快的跑到会场尽头……
那里有一处无人注意的露天缓台。白纱幔将热烈的气氛隔绝在外。
扶着白石雕成的栏杆,向天空望去,月亮如豆芽般纤细的挂着,倒是漫天的星光耀眼迷人,仿佛有人撒了一把金粉,星光渐欲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