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给自己的男人一个像样的称呼吗?”蓝迦拧起眉头,英俊的脸上闪动着不满的情绪,看着她一脸憎恶的表情,他笑得愈发邪气。
“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宝贝儿,叫我迦。”
宁可可的眼底闪过厌恶的神色,勉力定了定几乎冲口而出的咒骂,斗争良久,才颤抖着开口,“迦,吃吧。”
叫完这一句,她差点呕吐出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卑微到这种地步……
“接下来,给你男人收拾收拾房间吧。”蓝迦接过粥,吃了一口,装模作样的叹口气。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太仁慈了,如果换做别的男人,也许整栋房子都要你来收拾了。”
早就料到他会狠狠折腾自己了,宁可可转身走到窗前,拉开那一层大大的深紫色绸缎窗帘,光线透入,昏暗的屋子一扫方才的压抑。
窗边伫立着高大而充实的书架,其间有风格各异的摆件装饰其中。
身后的一面墙是一个大大的酒柜,从未见过的各色酒品陈列其中,空气中流动着醉人的酒香。
果然是有钱人,靠着奢华的装修和昂贵的摆设,的确能让人渣一样的人看起来有非凡的品味。
“其实我是个很邋遢的人。”吃着早餐的男人懒懒的看着站在窗前的宁可可,阳光落在她美瓷一般的肌肤上,很美……
蓝迦失神了一瞬,但随即,眼底的冷酷又如浮冰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不过从你为我打扫房间的这一刻起,我得了重度洁癖症。”
他盯着宁可可恨意幽深的眼睛,扯动嘴角,“给你一个小时打扫,如果要我发现一粒灰尘,我就会狠狠的罚你。”
宁可可握了握自己的手,迎视着蓝迦冷漠如冰的眼睛,语气柔缓又小心翼翼。
“蓝迦,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仔细想想,有些东西,也许在追求的最初就是错的,苦苦留恋逝去的东西,只会让现在的自己更累……”
“留恋逝去的东西……”蓝迦的嘴角动了动,英俊桀骜的脸上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宁可可在他的控制下不敢乱动一丝一毫,只好战战兢兢的观察着他的变化——
“你以为我在留恋她?好笑。那样出尔反尔、朝秦暮楚的女人,也只有你哥哥那样的白痴才会带她私奔。”
蓝迦冷笑,推开她,有些无力的躺倒在床头,闭上眼,“你猜猜,他们会不会有好结果?”
“你才是白痴!”几乎不假思索,她冲口而出,“我哥绝对不会看错人!他们会很幸福的在一起!”
顿了顿,宁可可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大忌,见到蓝迦睁开的眼里腾起凌厉的冷芒。
语气里立即掺杂了哀求的意味,低声说,“如果你肯成全的话……他们……会有好结果的……”
“哦?原来我有这么大的权力啊。”
蓝迦冷笑了一下,那抹邪异的神色看得宁可可一阵心慌,急忙往床的边缘缩了缩。
“可是,我凭什么成全他们呢?做错事的似乎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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