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门口,同样守着几人,坐在男人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宁可可认识,是凌天。
两人低着头,应该是在商量着什么,每个人的脸色都异乎凝重,这更让宁可可确定,那个药——并不像这名字那般无害。
天空,在焦急地等待中渐渐暗下来,宁可可起身来到落地窗前,晚霞,大片大片渲染在一起,红的像是齐相竞放的牡丹。
“……”
“病房内——”
宁可可望向张露雪,语气已经不能够平静,“当时你也知道,门被别人反锁了?”
“我怎么知道是被别人,还是你自己!”张露雪也不由提高了声音。
“你说给蓝迦打针的是名护士,那她人在哪?”
“他穿着护士的衣服,戴着口罩,打完针后就拿了我们的手机出去,还将我反锁在这,我喊了半天,后来,就是你来了……”
张露雪听完,也不再咄咄逼人,这种情势下,宁可可的劣势已经很明显,她多做相逼,反而显得多此一举。
周围,又恢复成先前那片死寂,说道最后,宁可可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便收住了口,“你不相信,是不是?”
她双眼直盯蓝迦。男人微闭起眼睛,并未正面回答,“给我将这人挖出来。”
“是。”“其余人都出去吧,病人需要休息。”医生适时下了逐客令。
凌天率先走出病房,去安排保护蓝迦的工作,宁可可心里堵闷,转身刚要离开,就听男人那霸道不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可,你留下。”
原先同她一起出去的张露雪明显怔了下,就连跟在身后的男人都面带异样的看了眼宁可可,病房门被带上,独留下他们二人。
半晌没有说话,她却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宁可可转过身,视线从那杯水上收回,“**究竟是什么?”
“给我注射的是它?”蓝迦语气明显低沉,脸上神色阴鸷,深黑色的瞳仁顿起汹涌,宁可可这才意识到,他们并没有对蓝迦说实话,看来,这药水定是十分骇人。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蓝迦神情松缓了些,脸上勾起几许挪揄的笑,“可可,你连撒谎都学不会吗?”
宁可可站在床前,蓝迦的手背上,因连续的挂点滴而呈现大片淤青,她不忍再看,别开眼去,“你,是不是没事了?”
“你关心我吗?”
宁可可盯着蓝迦一夜间憔悴的脸,这个男人,应该是最意气风发的,张露雪说的没错,是她亲眼看着他两次陷入险境,又是她亲眼看着,那管药水推入他体内的。
“我不想你有事。”蓝迦微笑,点了点头,宁可可知道,男人现在的平静,不是不追究,而是想要在事情明朗后再秋后算账。
心里的担忧一层层波及而来,蓝迦见她满腹心事,便漫不经心问道,“你真的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
宁可可心头咯噔一下,摇摇头。
“坐过来。”
她上前,坐在蓝迦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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