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士,带著这些东西要去哪?”
酒店经理吉尔看查士领著几名侍者各个皆推著推车,上头放的东西很独特,各色薄纱窗帘↓把鲜花、典雅的床被软垫、碳火和造形独特的炉子,还有一些美酒与酒杯等等,林林总总,看起来不像一般客人会要求的东西。
“法西先生要求的,我得尽快赶去。”表示无法多聊後,查士领著人离开。
“老板要的?想干什么呢?”再说这些东西看起来,不太像能整治好动又机灵的和栽小姐。
斑见和栽把戏多,狡猾又刁顽,他们压根不敢招惹,但她大小姐可是随时就想点人来玩的,总是整到一票人人仰马翻,勉强能应对的只有查士,但严格说来,没人逃得过她的恶搞。唯有法西先生在,他们才能松口气。
并非老板能治小姐,而是有他在,高见和栽根本没多余的心力注意其他人和事,她一见到老板,几乎全神备战,无暇他顾。
“只是今晚法西先生明明下令不准任何人去打搅。”怎么会突然要求那些东西?
想到高见和栽的狡猞滑溜,法西先生的莫测与强硬,嗯…不会突生什么变化吧!
吉尔马上在胸前打个十字,“上帝呀!希望今晚战火怎么烧都千万别烧到房外来,有任何恩怨让他们房内解决就好。”不然,倒楣的绝对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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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很好,在我预估的时间内。”偏银的发色下,俊庞唇角扬勾,对无线对讲机传来的效益显然很满意。“你们离开吧!今晚不用任何人再上来服侍。”
收起对讲机,穿著浴袍坐在原木桌前,悠然交叠双腿的法西,抚著唇边的伤口,看著另一手背上凝著瘀血的齿印,这是方才小栽挑衅时,他捉过她的手腕,却反被她张牙狠咬,怒炯的乌瞳倔到底的瞪住他!
法西缓缓扯笑,探出舌舔过唇边伤口,接著舔舐上那被咬伤的手背,眸瞳眯灿出精芒。
“从小就诡计多端,连精明干练的古圣渊都对你无可奈何,想与我对上,今晚,真是令人期待呀!”
他起身,走过充满岛国风情的原木雕门,挥开贝壳珠串做成的垂帐,映入眼帘的同样是座漾满岛国情调的浴间,饶富景致的编织垂纱系於大窗前,一旁绿意点缀,以木格框区隔开的按摩卧椅,热气与精油香漫弥在室内。
“亲爱的,感觉如何?”来到嵌地型的按摩大浴池旁,宽大的浴池可容纳五、六人同时泡汤,如今只有一个火爆小佳人被困其中,他欣赏的环胸打量。
斑见和栽双手被缚高举在头顶,濡湿的黑发散扬,嘴中被塞住毛巾,双瞳焰亮怒视,一身**的**在振动的水波中,热气润红了肌肤,充满狂野的诱人魅力。
“*&#%”叫不出的声,她愤然扯著被缚的双腕,水面下的双峰也因而波涛晃动。
“别激动,否则你这模样只会更加刺激我野兽的**。”他坐到浴沿,倾身向她,抽掉她嘴中的毛巾。
“呸∞呸…你这…”吐掉残余毛絮在嘴中的感觉,小栽火冲的就要破口开骂,却被放到唇上的食指给警告。
“你希望我扮演变态狂魔,将你四肢绑成被解剖的青蛙模样,让我彻彻底底玩弄个够,就尽量叫,别客气。”
似笑非笑的悠然,认定她没胆再胡闹的睥睨,被人吃到底的情势,气…死她了!
纵然脑海浮出好几幕将他的肉一片片凌迟割下的画面,偏偏识相这两个字,又在她素来遇强则弱的小人骨血中发酵,认了;不甘心!不认;对自己不利!可恨呀…两股同样高涨的情绪,从她的心一路纠缠打到她的脑门,接著透散出。
“小栽,你的心声已经飘出来了。”真是明白清楚呀!
一边唇角硬扯出笑容,想虚应;另一边却咬著牙关,想杀人,能够在脸上呈拉锯战,还真是难为了。
“放、开、我、的≈。”她咬牙,吐出这唯一能说的。
“放开你这迷人的模样。”他大感可惜的啧声摇头。“既然你老指责我手段卑鄙,不如…”移近她气红的脸蛋,充满爱欲的沙哑,“今晚就以你这屈辱模样,让我享受一夜,如何?”
一道飞扬的水花溅湿了法西!
“你试试看…”才下决定要冷静的理智,当下靠边闪,小栽失控大吼!“敢把任何变态手段用到本小姐身上…我会把你的要害踹到不能再用…再咬断你的喉管…血喷满地…让你永远都不能再用那下流的声音来威胁我…你、你做什么?”
再次溅起的水花中,法西抓住她的脚踝,在她愕视中,魅凛一笑,拔挺的身躯忽进到浴池中!
“住手…你不要乱来呀!”
撩开身下的浴袍,法西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躯置於其中,男性的亢奋随著他的倾身紧贴上女性的娇柔,就在她瞠目的刹喘与惊喊中,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你这禽兽…混蛋…你敢…唔…”她抽气一颤,在他浴袍下的男性昂挺,逼压的更加进犯,毫不掩饰的灼热,藉著水波振动,抵磨著那脆弱的私处,引发她…悸动的哆嗦。
“我说过,你的挣扎和怒骂只会更加刺激我的**,不想我真的变成野兽逞兽欲,乖一点,小栽…只要你今晚别再耍鬼计,我们可以很好。”
黄玉的双瞳浮漾的是一片温暖的明亮,深深的凝锁,话语的沙哑低喃在嫩红的唇瓣上,辗转轻吻,继而探入。
缠绵的吻,唇舌吸吮缠绕,大掌包覆丰盈的**,一路游抚而下,小栽…微闭著眸,对他温柔时的吻与碰触,她…并不拒绝。
“法西…”娇吟的喘息在他不曾放松的唇内颤唤。
“抱住我,”他另一手解开她的束缚,轻吻不停的在她唇与面颊上流连。“我要你主动接近我,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考虑不再对古圣渊他们下手。”
原本自由的双手正要环抱上他的颈项,却因这句话改为虚软的瘫入他怀内,法西没看到的是,那张原本沉迷在情潮中的小脸,再度转为气恼,趁著埋进他浴衣时,抹掉兜转在眼眶内的水花。
“我想抱住你,可是…你害人家全身无力,要怎么抱住你…都是你不好。”蓄意娇嗔的嘟囔,既没顺从的抱住他,却又主动扭动著身躯捱紧他。
“小栽…”他可不打算让她如此交代过,在她女性内漫游的手指转为激切,却发现到她的小手也同时探入水中,握住了那勃发的男**望!
“今日…不同往昔,与古圣渊的承诺早,你这举动是要我前仇旧怨一起在你身上找回来吗…你这恶魔小表…”法西粗嗄著声,吸吮她的颈项。
对她的主动碰触,法西并无太大的讶异。从他带走她後,这样的**探索戏码,在他们之间上演的并不陌生;小栽从极度的反抗到呕气的回应,到最後是主动回击的故意折磨他。
当他忙著与人通电话,商讨重要事项时,她会走到他眼前,妖绕的坐到他膝上,趁他不方便分神时,轻吐的气息騒动在他面庞上,玩弄的抚上他结实的胸膛,再一路滑下,恶整的小手从拉开的拉链内探进,开始对著他的男性部位施以挑逗之能事,当她进行这些时,必定以最缓慢的动作,勾人的眸波直直盯著他,摆明就是诱惑的撩拨他。
调皮的小手虽无技巧可言,但对他而言,她的靠近与气息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直到他呼吸粗乱,与人的对话也开始呈现语焉不详时,她会轻咬探出的粉舌,朝他笑得相当妩媚,一副赢家是她的得意模样。
到他快爆发的咬紧牙关,赶紧收线时,祸首绝对溜了,独留他完全上火的**,若不自己解决,就无法走出门口,害他几度想捉她来褪火,却因与古圣渊的约定,始终自制著,再加上她聪明的专挑他接完一些特定人士的电话後,必定得出门时才会玩这一手,总教他气得牙痒。
“我要你,现在。”手迫不及待的改为覆上她的腰臀,按向自己。
“我…我怕痛…”她喘息的将面容贴到他颈窝里。
“我不会弄痛你。”他吻著她的发顶,对她甚少展露出的羞怯感到一笑。
“可是…”她从他肩上抬起头,眯起的双眼与牙关边的扯唇,已完全不同於方才的意乱情迷模样,“我会让你很、痛…”对著偎贴在面颊边的颈项,她猛一张嘴,连带握紧手中的男性要害,打算狠力一掐…
“我劝你不要乱来。”法西忽然叼咬她的耳垂,警告著:“你觉得我还会不晓得你打什么主意吗!”
对著怀中僵硬的娇躯,他讥讽地道:“我早说过你输了就要无赖,再不行就耍计扮可怜,永远有要不完的鬼主意,我只是没想到这种下流招,你今晚竟一用再用!”
每当小栽会主动碰触他时,大多是恶作剧或者气到想要他好看;只是今晚,这样的举动根本只会是火上加油,尤其她整个人都在他掌握中。
“谁教你…”她扁了扁唇,气他老误会她要反抗,动辄就撂威胁。
“不用解释,从头到尾你就没想守诺言,彻彻底底是个不值得信赖的小表!”他浅浅冷笑,又绽出那股吞噬猎物的发毛调。“或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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