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正在心中感叹,马文义这时忽然对他道:“林清,你伤好了后,为何一直不来见我?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大哥放在心上?”昨天风头被林清抢了,他心中一直有气,此时就来问罪。
包二稳这时赶紧在旁边道:“他被打昏后,醒过来时已忘记了许多事。甚至连我也不认得了。”
马文义正想开口,铁塔将军李镇中这时笑道:“象他这样的窝囊废,打不能打,骂不会骂,不来也罢。平常我们都是在外面的街上和人较量,他倒好,只敢和他的表兄在州学里仗着我们英义社的势,欺负比他们小的人。就这样,有时还打不过人家。”
顿时一阵大笑,马文义觉得解气,笑得最厉害。二稳就有点尴尬,可又不知说些什么好。马文仁这时却制止道:“他是有点不争气,不过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说这些话。”二稳顿时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
众人见大哥这样说,就止住了笑声,又喝起酒来。
这些人喝酒,不是围在一起,而是散坐在各处,随意而饮,倒有几分洒落。林清不想和他们混在一起,这时就没喝。铁塔将军李镇中这时就指使他道:“林清,帮我倒杯茶来。”
李镇中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林清这样做乃是天经地义。看来自己在英义社里经常做这些端茶倒水的杂务,林清心道:不过那是以前,精明似鬼的刘室师傅,我都不给他做杂务,又怎么会给你倒茶?又在心里骂以前的那个林清:林清啊林清,你太没出息了,靠着做小服低,在英义社里容身,然后再出去仗势欺人,你何必如此?做人要自尊自爱才是。
于是他笑着拒绝道:“酒楼里不是有伙计吗?你可以喊他们的。”李镇中倒是一楞,本想发作,可见二稳直朝他看,只得算了。
吃了一会儿酒,马文仁才说起正事:“诸位兄弟,上次与将军社较量,将军社虽有人被二稳打得头破血流,可我们这边一人昏倒,一人逃亡,故而外面的人都说我们英义社落了下风。这个场子,我们一定要找回来。”
除了林清,其他人轰然叫好。
马文仁却道:“只是自上次事后,刺史刘大人把我请了去,一再嘱咐我以后不要再和将军社闹事。刺史大人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十分违背,只是这口气憋在心里,实在难过。我思来想去,要想扳回这个场子,只能找个借口。这个借口么,就着落在林清兄弟身上。”
林清一楞,自己能帮什么忙?包二稳见林清有机会为英义社出力,十分高兴。众人这时就都朝林清看。铁塔将军李镇中见林清成了焦点,颇不服气。
马文仁顿了一下,然后道:“林清兄弟上次吃了亏,这次可让他出面,找将军社的人算账,让将军社的人向他赔礼道歉。到时我们跟在后面,将军社的人若是不肯,我们上去就打。如此一来,就是师出有名。刺史大人到时也不好说什么。”
大家都觉此计大妙,正要称赞,马文仁却不愿受此虚名,立即道:“这是军师想出来的主意。”众人就朝严伦竖大拇指,严伦一得意,立即挥开折扇,他身边的人怕吹到凉风,赶紧躲避。
马文仁这时就对林清道:“林清兄弟,我知道你一向胆小,只是此次非你出面不可。你放心,若此次事成,你定能扬名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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